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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神,放心一些,或許祁禹的眸子本就冰冷,不是對她無情。
她心頭一鬆,垂下眼眸,自己掏出帕子輕輕擦了下眼角,委委屈屈的開口,&ldo;我等你。&rdo;
她的聲音柔弱而失落,叫人難以忽視。
祁禹喚人送來斗篷,又命小廝把她送回屋好生照顧。
恣柔看著他對自己珍重的模樣,心裡略略放下心,祁禹雖然還未碰過她,但給她吃的用的都是極好的。
待她走後,祁禹喚來曲河,負手而立,眸色沉沉的吩咐,&ldo;明日去買件首飾回來,給恣柔送去。&rdo;
曲河憋笑:&ldo;最難消美人恩。&rdo;
祁禹掃了他一眼,捏了捏眉心。
翌日,安嫿帶著芯月去了雲裳香閨。
芯月臉上戴著面紗,坐在馬車內,心情極為愉悅的一直四處張望著,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眼裡全是欣喜與艷羨。
到雲裳香閨的時候,墨亦池也在,正遞給林宛柔兩幅畫卷,而林宛柔則把幾盒胭脂包好遞給他。
安嫿含笑:&ldo;墨大人來了?&rdo;
墨亦池回頭,見到安嫿露出笑意,&ldo;王妃,在下來幫家母取胭脂。&rdo;
他轉頭看到芯月,略一沉思,露出一副瞭然的模樣,默默朝芯月行了一禮。
芯月躲在安嫿身後朝他頷首。
芯月雖然蒙著面,但林宛柔也一眼便認出了她,不過善解人意的沒有多問,只笑了笑,說了一聲:&ldo;姑娘好。&rdo;
芯月再次朝她點了點頭,眉眼彎彎,然後忍不住四處看了起來。
安嫿笑了笑,由著她一個人在屋內亂逛,低頭看向林宛柔手裡的畫。
林宛柔把畫一點點展開,眼眸一亮,誇道:&ldo;墨大人好才情。&rdo;
安嫿疑道:&ldo;這是……&rdo;
林宛柔嘴角盪著溫柔笑意,&ldo;我前幾日畫了兩幅畫掛在店裡,之後卻沒有靈感了。&rdo;
墨亦池接著道:&ldo;我見那兩幅畫孤零零的,想起我之前畫的兩幅和這兩幅正好相配,便拿了過來。&rdo;
安嫿覺得一段時間不見,這兩人之間有一種難言的默契。
她抬頭看了看,這才看到牆壁上掛著兩幅畫,一幅清水遊魚,一幅百花爭艷,皆生動雅緻。
再低頭看墨亦池的畫,一幅魚銜荷花,一幅出水芙蓉,跟林宛柔的畫相比,下筆更硬朗幾分,但同樣活靈活現,相得益彰。
林宛柔似是極喜歡,搬了張椅子,想要親自把畫掛上去,顫顫巍巍的站到椅子上,看得人心驚膽顫。
墨亦池眉峰皺起,走過去接過畫,語氣有些強硬:&ldo;我來掛,你快下來。&rdo;
林宛柔怔了怔,見他堅持,便小心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腳落地時不小心崴了一下,墨亦池忙伸手扶住她。
兩隻手握在一起,一瞬間林宛柔的耳尖便紅了起來,忙推開墨亦池的手,墨亦池也連忙收回手,低咳了一聲。
一瞬間的尷尬過後,墨亦池一言不發的接過畫掛了上去。
四幅畫明明是出自兩人之手,放在一塊卻出奇的和諧,一柔一剛,相映生輝。
安嫿將剛才的一幕看在眼裡,心裡動了動,視線在墨亦池和林宛柔身上流連,然後又不著痕跡的挪開。
她一轉頭,注意到屋內的幾個青縣婦人,眼睛都紅紅的,似是受了委屈。
她不由問道:&ldo;這是怎麼了?&rdo;
林宛柔嘆了一聲氣,&ldo;這幾日她們的相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