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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莫言接過一看，一組十幾張照片都是照的同一個女人，或笑或呆或惆，每一張的角度都挑選的很好，可以看出來拍照之人的用心，不過照片的主角……
&ldo;這不是陳怡嗎！&rdo;許餘笙從祁莫言身側走過來，看到手機裡的照片一愣。
&ldo;這些照片都是從蔣行然家裡找出來的？&rdo;黎凊染看到也是一驚。
&ldo;嗯。&rdo;慕堯點點頭，&ldo;還不止這些呢，他房裡有好幾本相簿，全都是陳怡的照片，然後天哥他們還在他電腦的一個資料夾裡，發現了幾個以年份命名的子資料夾，在裡面有很多錄影也都是關於陳怡的。&rdo;
&ldo;我靠，這人是變態吧！&rdo;黎凊染十分嫌惡的說道。
&ldo;最早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rdo;祁莫言問。
&ldo;四年前。&rdo;慕堯回道。
祁莫言眉宇緊皺，半晌才又開口說道，&ldo;看來蔣行然殺陳怡還有另外一層因素在裡面，交警大隊那邊有沒有新的訊息過來。&rdo;
&ldo;有。&rdo;慕堯點點頭，&ldo;我剛剛正好過來的時候，他們傳來兩條資訊，說蔣行然的車大概在三十分鐘和二十分鐘之前分別在廣廈路和福野路的十字路口出現過，那個方向正好是去人工體育館的方向。&rdo;
人工體育館？
祁莫言眸色一凝，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的沖慕堯說道，&ldo;馬上叫人，立刻趕過去！&rdo;
&ldo;你和黎凊染留下來照顧她。&rdo;祁莫言看向許餘笙，說完便帶著慕堯快步向外走去。
&ldo;我們兩怎麼照顧啊？&rdo;黎凊染一愣，隨即問向許餘笙，&ldo;餘笙，那要不我們先把餘媽媽送去醫院吧？我看她臉色實在是太差了。&rdo;
許餘笙沒有回她，反倒轉身逕自把手裡的車鑰匙塞給她，&ldo;凊染，我也跟去看看，餘媽媽就交給你了！&rdo;
&ldo;哎！&rdo;黎凊染一愣，回神都沒來的及拉住她，就被她給跑了，黎凊染回頭看向身後，只見俯首靠在收銀臺的齊落霞臉色愈發的白，神色開始變的有些痛苦起來，她急忙走了過去。
祁莫言帶著慕堯出了潤萃國際，兩人剛上車，還沒等發動就聽見後座的車門突然被人開啟了，轉頭看去就見許餘笙跟著摸上了車。
&ldo;不是讓你跟黎凊染留下照顧齊落霞嗎？&rdo;祁莫言皺眉。
&ldo;餘媽媽有凊染照顧就可以了，我跟你們一起去。&rdo;許餘笙回道。
祁莫言看了她片刻，隨即收回目光，&ldo;慕堯開車。&rdo;
黑色的商務車飛速的掠過一條又一條的車道，向著海英新區的人工體育館駛去。
餘璟仍舊捲縮在後座上，眉心緊皺，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半晌問道，&ldo;蔣行然，你告訴我，陳怡是不是也是你殺的？&rdo;
&ldo;沒錯，是我。&rdo;蔣行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坦然的回道。
&ldo;為什麼？&rdo;餘璟驀地睜眼，看向他，&ldo;如果只是為了報復我們，你為什麼還要殺陳怡？她跟我們之間的恩怨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要殺她？&rdo;
餘璟見他沒有回道，怒聲喊道，&ldo;這五年，她對你怎麼樣你難道心裡一點自知也沒有嗎？&rdo;
&ldo;餘璟，你有什麼資格說我？&rdo;蔣行然冷聲回道，&ldo;難道最開始想殺她的不是你嗎？我只是順手幫了你一個忙而已。&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