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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收回手，覺得不可思議，心想自己沒用幾成仙法，怎麼將他傷成這樣？之後，才後知後覺地跑到子闌的身邊，臉上滿是擔心，&ldo;十六師兄，你……&rdo;她立刻將子闌扶起來，&ldo;到底怎麼了？&rdo;

子闌搖搖手，表明無礙，然後氣虛地調侃：&ldo;上神就是上神，你這一掌也太厲害了，我險些命喪當場。&rdo;

&ldo;我這一掌不過與你開玩笑的，而且你的修為在七萬年前，就不應該這麼低了。這七萬年你就算再懈怠，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do;

子闌不願多談，他搖頭，語氣疏離，&ldo;不關你事。&rdo;

&ldo;好，你不想與我說便別說了。但是我猜，應該是因為你那露水情緣吧。&rdo;

&ldo;還真被你說中了。&rdo;

白淺一笑，她就知道，抑制不住好奇，她問道：&ldo;她……長得好看嗎？&rdo;

&ldo;比你好看。&rdo;

&ldo;真的？&rdo;白淺不信。

子闌復補充道：&ldo;在我心裡，比你好看百倍千倍。&rdo;

白淺站起來，&ldo;不與你說了，明日師父就要閉關了。師兄們也都各自要回任上了，你呢？十六師兄。打算去哪兒？&rdo;

&ldo;我要去……無妄海。&rdo;

&ldo;無妄海？那不是天族安葬的聖地嗎？你去幹什麼？&rdo;

&ldo;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終此一生，為天族守墓，直到灰飛煙滅，身歸混沌。&rdo;

白淺拉了拉他，語氣很是不贊同，&ldo;你別開玩笑了，墓有什麼好守的？&rdo;

&ldo;你不懂，當一個人再無所求的時候，你讓他幹什麼都是一樣的。&rdo;子闌走出幾步，很是感慨，頗有看破紅塵的寂寥，&ldo;再說，這是我曾經對上蒼立下的誓言，只要上蒼能成全我當時的心願，我就要在無妄海度過餘生。&rdo;

&ldo;師兄，你……&rdo;

子闌伸出手，阻斷白淺的話，&ldo;別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rdo;隨後，他走了出去。

‐‐‐‐‐‐‐‐‐‐‐‐‐‐‐回憶的分割線‐‐‐‐‐‐‐‐‐‐‐‐‐‐‐

&ldo;誓言？他當初究竟立了什麼誓啊？&rdo;鳳九若有所思，有點苦惱。

看她這樣，白淺心中也有了點底，&ldo;小九，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麼？&rdo;

&ldo;那露水情緣，姑姑也是認識的。你還曾是她的初戀。&rdo;鳳九感慨。先後喜歡上這兩個師兄妹，這個胭脂啊，還果真是喜歡可愛型別的男子啊。

&ldo;啊？&rdo;她還是那人的初戀？這人……是男是女啊？

&ldo;現任翼君，胭脂。&rdo;鳳九也不故弄玄虛了。

絕美的臉上浮現更多的驚訝，&ldo;胭脂？是她？&rdo;這兩個人怎麼會牽扯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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