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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神色不悅，不滿自己曾置她於如此危險之中，&ldo;她想騙過胭脂，拿你實驗上古禁術。&rdo;接虞為子續命之事，他也有所耳聞，只是此術是逆天而行，成功機率極低，這也是為何玄女殺了這麼多上仙都沒能成事的原因了。

&ldo;好像有點可怕，雖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可是……&rdo;鳳九嘆了口氣，&ldo;你說，那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會不會就是玄女和離鏡的孩子？&rdo;

&ldo;應該就是了。夜華取神芝糙的時候，曾給了離鏡兄妹一株。作為回報，離鏡才告知夜華，擎蒼養子為蠱以及一旦復活墨淵、東皇鍾封印便會開始失效的事情。&rdo;

&ldo;神芝糙？這個我有印象。據說爺爺當初就是去東海瀛洲取了這個，婆婆才得以將半身修為盡數傳給姑姑，以保住她性命的。&rdo;

&ldo;沒錯。想必是那孩子服下了此糙，又有人給她渡修為所致。&rdo;

&ldo;這孩子的命也是來之不易啊。&rdo;鳳九感嘆著。

&ldo;光是翼族人的修為，怕也是救不了，或許這個子闌，也幫了什麼忙。&rdo;若出生便是死胎，即說明妖氣深重，便需要非翼族人的修為了。

&ldo;會不會是子闌助了他們一臂之力，心中有愧，這才會去守無妄海？&rdo;鳳九猜測。

東華贊同她的想法，&ldo;可能性很高，不過還是需要確認一番。&rdo;

&ldo;改日，還得去一趟崑崙虛才是。&rdo;這兩個人之間的彎彎繞繞似乎也太多了點，&ldo;對了，這天族、翼族不能結合的說法，是怎麼來的啊？&rdo;

&ldo;這說法，其實來得蹊蹺。很有可能是擎蒼散佈的，畢竟他一向仇視天族。&rdo;東華猜道，原則上各部族的通婚都應該是可行的，哪有可能唯獨翼族與天族衝撞？

&ldo;我是覺得，玄女之女會是死胎，皆因離境身為翼族，殺孽太重所致。北荒平叛，離境不惜以翼界子民為代價，只為活捉離怨，說是破釜沉舟，不如說心狠手辣。再說玄女，她偷走那個什麼行軍布陣的圖紙，害得天族死傷無數，這或許也是她的孽報。&rdo;

&ldo;你是說，這是天罰。離境和玄女便如同上古時候的魔族接虞？也是有理。&rdo;

&ldo;嗯。可倘若這兩族真的不能結合，那隻能不生孩子了。他們若是能將離境的女兒視如己出，其實也是好的。&rdo;這幾個問題，還得要仔細詳查一番才是，&ldo;說到妖女，其實九尾狐也算妖吧。&rdo;

東華略有吃驚，&ldo;為何這麼說？&rdo;九尾狐一族是為數不多的上古神族之一。

&ldo;不然，那日在鎖妖塔，為何我會被你的滅妖術波及？&rdo;她那時候甚至九尾盡失。

&ldo;此術確實會剋制九尾狐一族，我那時也是忘了。只不過，若你已是上神，便不會被牽連到。&rdo;

&ldo;都說是滅妖術了，克的自然就是妖了呀。所以九尾狐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妖，只是隨著道行的提升，此術法的效力會受到影響，我說的可對？&rdo;

&ldo;你怎麼總想把自己往妖那邊靠？&rdo;若是讓白止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東華頓時哭笑不得。

鳳九笑得幾分邪魅，&ldo;既然都是妖女了，就該做點妖女做的事情。&rdo;她柔媚地坐到了東華的腿上，雙手纏在他頸後，水潤紅唇覆上了他的。之後，她稍稍退開，看見淡色的唇也沾染上了胭脂的瑰麗色澤，成就感滿滿地笑了。

&ldo;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