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總不至於讓蘇杳陪他一起死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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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癸盯著下方的珧琢,頷首復念:“一世安康?這四個字,很沉的。”
珧琢:“言出必行。”
倒是一個很誘人的條件,蘇癸無從拒絕。
保一個不知何時就會殞命之人一世安康,其中份量,也就只有蘇家人知曉。
誓言過重,可無人能不心動。
就連最不待見珧琢的蘇霍,也很難拒絕。
而且,蘇癸知道,珧琢並非是空口白話,他有那個能力。
蘇癸滄桑的眼瞼中,戾色並未因年長而削弱:“倘若我不同意,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珧琢雖知蘇癸的‘詭計’,卻也不敢多做思忖:“不會。”
蘇癸並非咄咄逼人:“既無論在一起與否,你都能保她性命無憂,那我為何還要讓她和你在一起?”
蘇夫人也見縫插針:“你的所作所為,如心早已同我講了,剩下的,她不知道的,你自當清楚,更是罪行昭昭。”
“我的女兒在你那兒,可吃了不少苦頭。”
往日虧欠太多,珧琢也無從辯駁。
珧琢啞口片刻後,又囁嚅唇口道:“我能比旁人照料得更好,讓她自在安寧,無所顧忌的做她想做的事兒。”
“安寧?”
蘇癸質疑,氣勢上總壓珧琢一頭,許是年長,歲月賦予了他沉澱後的氣勢,不怒自威。
“你同雲貴妃所做之事,可不會讓她安寧,只會讓她深陷險境。”
珧琢雖急於爭論,但總不至於自亂陣腳:“事已至此,作壁上觀,國公就安穩了嗎?”
“國公多年來置身事外,旁人可不會消停,往日京中的暗流湧動,也沒放過蘇家。”
“那些人都是衝著蘇杳來的,可卻是想攪和蘇國公的實力,國公為官多年,應當懂的。”
蘇癸多年來雖不是文官,但身處朝堂,總不至於一無所知。
都叫人欺辱到蘇家臉面上來了,背後之人,擺明心思,不想再讓蘇家在這場爭儲之戰上作看客了。
“所以你想讓蘇家幫你?”此言一出,廳內霎時多了幾分威壓凌人。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爭權奪勢。
珧琢不疾不徐的矢口否認:“並非如此,相反,我的意思是,日後若有人想對付蘇家,我斷不會袖手旁觀。”
“蘇家也無需幫我做什麼,我所做之事,與蘇家無關,國公府也能繼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蘇癸看了看珧琢,又盯盯蘇杳,也詫愣了片刻:“你們——”
事到如今,蘇杳與珧琢之間,早已牽扯甚深,又如何能做到了無糾葛?
說得不中聽點,因蘇杳腹中胎兒,四皇子與蘇國公,早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蘇癸對珧琢如此,不過是想要給人一個下馬威,好讓蘇杳日後能在珧琢那兒,總不至於受氣。
對蘇癸的顧慮,珧琢也意會:“不讓旁人知道就行了。”
蘇霍皺眉,忿忿指責:“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就讓我妹妹就這麼大著肚子,忍受罵名,還是當你那見不得人的……”
蘇杳張口想著解釋,珧琢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寬撫,而獨自承受蘇霍的怨恨怒。
“並非無名無份,昔日在澹州,我與蘇杳,早已是拜過天地成過親的,婚書也已送到了蘇家。”
蘇杳:“什麼婚書?”
她怎不知還有婚書一事?
珧琢一提,在場之人也無不驚詫到茫然。
倒是一旁的福伯,恍然‘哦’了一聲:“老爺,我好像想起來了,兩月前,府裡的下人收到了一些東西交我手上,裡頭好像除了婚書還有禮書和迎書。”
蘇癸皺眉,慍色盡顯:“你當時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