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謀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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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夜大雪飛揚,皇上這一病不起一躺就是七日,諗妃禁足降為姚妃,身邊親信宮人全部審問,這一隊舞樂歌女來路不明,姚妃也不知真情,審起來困難,毫無進展。
此次大事人心惶惶,闔宮上下都寂靜無比,誰也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捅出什麼簍子,承接天子的怒火,介而這七日宮裡安靜的可怕,毫無聲息的生出幾分詭異來。
而且出了一件大事,皇帝病倒的第三日晨有臣上奏,姚家二公子離奇暴斃慘死樂府,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姚春風死狀慘烈,雙目眥圓,臉色發青,據大理寺判斷是被人活活嚇死的。
醉春樓整個三層都是被姚春風包下來的,是這兒的常客,母家是太后一脈,沒人敢招惹,整個三層就只有一個小廝等著他叫水,所以這人整整死了一整夜,連帶著房裡的三個姑娘一齊身亡竟無一人發現,直到第二日早小廝去房裡問候才發覺不對,推門而入,眼見的就是四人死狀。
三個姑娘均是笑容溫柔,姚春風就那麼直直的躺在地上,三人圍著他跪坐,關心樣式的俯在他身上,輕紗曼曼,七竅流血。這詭異的一幕直接嚇得小廝險些失禁,兜著褲子就往下跑,一面逃開一面哆哆嗦嗦的叫喚。
醉春樓豔客不少,歇在樓裡過夜的也不少,清晨朝暮也得有半樓的恩客,且都是身家顯赫的公子貴族,他這一吆喝,幾乎半個滇陽城的貴族都知道這事兒了。姚家二公子在醉春樓離奇的死了。
前腳諗妃勾結行刺,後腳這姚家最寵愛的公子哥就這麼暴斃,擱在誰眼裡都能瞧出個二三四。
姚家主也是朝廷要職官員,寶貝兒子被殺自然坐不住腳,連參三奏要徹查此事,要查清楚死因,難免的就提起了當日的行刺一事,原本被壓下來的行刺也是因此事有所疏漏,終於讓一些不知情的官員咂摸過味兒來了。
皇帝病倒,原來不是因為受凍風寒,是因為宮宴有刺客行刺生生被嚇得病倒了。
諗妃放任刺客入宮,因此被削位禁足,不是因為什麼德行有失,不正宮闈。
而這個姚春風死的這麼不明不白,死的這麼合乎時宜,要說和此次事件毫無關係就算是三歲小兒也得咿咿呀呀的搖頭說不。
皇上很有可能是出手了。
面上還要保全與世家的假情假意,但裡子已經暗自動手,跟自己狠狠的出一口惡氣。
再聰明一點的人就能看出來。
行刺之事是否是世家授意?姚妃既然沒被處死,那此事是否是被人陷害?其實姚家根本不知情?
姚春風的死若真是皇上為之,那麼是否說明皇上要對世家出手?
是淺淺試探,還是一次掃清,抄他個痛快?
此次行刺就是將皇權和世家之間的平衡撕了個口子,日後怕是難有安生日子了。
“查不出?”
暗下黑手的皇帝不像他人想得那般穩當,瞧不出什麼病弱的樣子,除了唇色微微有些蒼白,他此刻坐在桌案前批著奏摺,手中的硃筆有些許停頓,“半分蛛絲馬跡都未尋得?”
“唐奕回稟在此,皇上過目,”霍薪將手裡的密信遞給嬴畟,“您前日未醒,屬下便先過目一番,自姚春風身死之後唐奕就去查了,除了能瞧出大概是南疆的手筆,其餘的一概尋不得。”
“南疆又是南疆”嬴畟一目十行的掃完手裡的信,眉頭不禁緊促,將手中的迷信扔回桌案,“外族人在皇城如此耀武揚威,朝中定是有細作。”
“蕭皖如何了?”他問。
“唐鈺回稟並無不妥,皇后娘娘回宮之後眼看著一切照舊,只在宮宴第二日同宮女起了爭執,動手之後七竅流血,似乎就是病倒了,至今沒再出過宮門。”
“那蕭家呢?”
“忠武將軍仍在府中養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