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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問：&ldo;你小時候也經常被人攻擊臀部嗎？&rdo;
袁牧之一頓，隨即說：&ldo;我小時捱揍，那可沒人揍屁股，都是直接操傢伙往身上臉上抽，不見血不算完。&rdo;
&ldo;怪不得你有童年陰影，所以你信任暴力和對力量的絕對控制。&rdo;
他嘿嘿笑了笑說：&ldo;那也未必，用拳頭用槍子能解決的問題未必是什麼大問題，但你說對力量控制那個我很贊同，在這個世界上要生存下去，不像一個海綿吸收水分那樣拼命吸取力量可不行啊。&rdo;他停頓了一會說，&ldo;而且我還得保護你跟張哥，要確保你們倆平安無事也不容易。&rdo;
我說：&ldo;你的力氣留著保護張家涵好了，我不需要。而且我討厭那個洪爺，他會攻擊張家涵的，遲早會。&rdo;
&ldo;你為什麼這麼肯定？&rdo;袁牧之笑著問，&ldo;你根本對他們的事一無所知。&rdo;
&ldo;我不用知道具體細節，我只需要知道本質就好，洪爺對張家涵的本質就是施虐狂要將虐待慾望強加在一個非受虐狂身上，&rdo;我耐心地跟他解釋，&ldo;這樣雙方怎麼會有快感，但那個洪爺顯然缺乏足夠的智力或判斷力去明白這一點。&rdo;
袁牧之哈哈大笑，把碗放下，擠上來摟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懷裡塞，然後說：&ldo;你怎麼那麼可愛？嗯？也許人洪爺，是真喜歡咱們張哥呢？&rdo;
&ldo;我也喜歡張家涵，他是我的。&rdo;我大聲說。
&ldo;你的喜歡，跟他的喜歡可不一樣，明白不？&rdo;
&ldo;他不就是同性戀嗎？&rdo;我偏過頭說，&ldo;同性戀又怎樣？張家涵不需要同性戀者的喜歡，他只要知道我喜歡他就好了。&rdo;
袁牧之笑得胸膛起伏，點頭說：&ldo;沒錯，洪爺算個屁，咱們小冰喜歡才是最要緊的。&rdo;
&ldo;嗯，那當然了。&rdo;我點頭表示贊同，&ldo;我還會養張家涵。我都賺到錢了。&rdo;
袁牧之問：&ldo;你哪來的錢？&rdo;
&ldo;我去賭場贏的。&rdo;我說，&ldo;有一張支票，放在我的襯衫口袋裡，不過可能已經被血弄髒了，你看到我的支票了嗎？&rdo;
袁牧之臉上現出呆滯的表情，他鄭重地抬起我的臉問：&ldo;你剛剛說什麼？賭場？&rdo;
&ldo;董蘇跟我一塊去的，&rdo;我帶著高興告訴他，&ldo;我們在洪馨陽家的賭場那幫那位洪興明贏了錢，他給了我兩百萬，據說夠張家涵以後花的了。&rdo;
袁牧之的笑容收斂了，臉色嚴峻甚至狠厲，他默默從口袋裡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簡短地說：&ldo;對，是我，讓阿蘇過來一趟。&rdo;
我奇怪地看他，問：&ldo;支票丟了嗎？&rdo;
&ldo;沒事，&rdo;他抱緊我，說，&ldo;你換下的衣服沒扔呢，我找找，不會丟。&rdo;
&ldo;你看起來很生氣，是錢不夠嗎？&rdo;我皺眉說，&ldo;那我再去一次好了。&rdo;
&ldo;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進那種地方。&rdo;袁牧之咬牙切齒地說。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很危險。&rdo;他託著我的臉，鄭重其事地說，&ldo;會超乎你想像的危險。小子，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別以為你會催眠，能洞悉人的慾望就天下無敵，你之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