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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磨磨蹭蹭地去了蘇府,心情極其的沉重。
蘇良義沒想到這兩個人一起來了,急忙把人請了進去。
江清越看了周睿安一眼,意思很明顯,你說。
周睿安不想說,可是誰讓他是做哥哥的呢?
周睿安道:「蘇老將軍,今日我是有一件事想要問您,是關於我父王的。」
一提到晉王,蘇良義的神色倏地一變,頗有些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最後才下定決心似的說道:「你問吧。」
蘇良義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他也做好了準備,他等著蘇良義問他,晉王真正的死因,甚至還想,若是周睿安有了不軌的心思,他又該怎麼回答他。
但是蘇良義怎麼都沒想到,周睿安問的居然是這個:「蘇老將軍,我父王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別的孩子?」
「你說什麼?!」蘇良義倏地站起身,揚起聲音吼道,臉色極其難看:「這不可能!沒有的事,你怎可如此中傷你父親?晉王鐵骨錚錚,是大靖的英雄,他是為了大靖犧牲的,容不得任何人侮辱他!便是他的兒子也不行!」
周睿安並沒有放心,反而更加不安,他把兩塊玉佩拿了出來,交給了蘇良義。
蘇良義看到玉佩也嚇了一跳,目光炯炯有神地看向江清越,最後嘆氣道:「果然……你師父,還好麼?」
江清越眨了眨眼:「我師父已經死了,老將軍,您認識我師父?」
「你師父可是這麼高,長得黑黑瘦瘦,一手長槍使的出神入化……」蘇良義喃喃地說道。
江清越連連點頭:「對,對,老將軍知道我師父是誰?」
蘇良義嘆了一口氣,看了周睿安一眼:「你師父啊,曾經也是我們的兄弟,當年。」
蘇良義目光一沉,彷彿又回到了當年。
「當年,嶺南大旱,朝廷送去了一批賑災物資,當時王爺奉命押送過去,就是在嶺南的路上,碰到了你師父。那時候,你師父剛剛學藝下山,聽到王爺的威名,便慕名來挑戰,王爺被他纏的無法,只好與他戰了一場,兩人戰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沒有分出勝負,就在二人筋疲力盡之時,給了劫匪可乘之機,即使我們奮力抵抗,還是被搶走了不少的賑災物資。」
蘇良義說到這,嘴角卻噙著一抹笑意:「你師父那個人啊,總是這樣,胡鬧,卻又有本事。」
江清越沒有說話,心裡卻已經認定,蘇良義確實是知道她師父的。
蘇良義繼續道:「你師父當時愧疚不已,跟王爺承諾,一定會找回丟失的物資,然後便獨自離開了。過了三天,你師父突然出現,帶著被搶走的物資,還有那批劫匪頭領的人頭。」
「你師父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進了匪窩,竟將那些匪徒一網打盡了。」蘇良義目光落在江清越的臉上:「就像你現在一樣。」
那麼優秀俊朗的兒郎,一身本領,義薄雲天,一人一槍走遍天下也不怕的豪邁。
「王爺愛才,又覺得你師父是個重諾之人,便生出了拉攏之心,可你師父心高氣傲,又不願受拘束,王爺為了說服他,可跟他鬥智鬥勇了一番,最後才把他留下的。」蘇良義輕笑著說道。
周睿安看了江清越一眼,這倒是跟他和江清越相識過程有些相似。
「只是可惜啊,你師父剛跟隨王爺沒多久,王爺就出了事,你師父也就不知所蹤了。」蘇良義繼續說道,他轉過頭看了周睿安一眼:「我雖不知這塊玉佩為何會在清越的身上,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王爺在外並無私生子,也從未與女子亂來過,所以清越肯定不是王爺的兒子。」
江清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晉王爺是在十八年前去世的,我今年十七歲,晉王爺去世之前,可是一直是在柳州的?」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