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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餘淵還沒有醒來,便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剛起床那個長不大的小黃毛丫頭就衝了進來,高喊著,“餘大夫,餘大夫,您快去看看吧, 我們家幫主,幫主她不知道怎麼了暈了過去。”
聞言餘淵心頭一震,“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昨天自己的救治出現了問題?”仔細回想了一下,確認絕對不會出差錯,心裡面頓時想明白了其中關竅,於是也做出慌忙的樣子大聲道,“莫急,莫急,有我餘小淵在此,沒關係,沒關係。”嘴裡說著,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跟著小丫頭直奔主家的小樓而去。
推開房門,只見燕鯢躺在床上,面若金紙,看起來是氣息皆無。旁邊坐著的燕鮫眼淚還在眼圈中,端是我見猶憐。只不過餘淵早已洞悉其中關節,自己被喊來不過是要做戲給鹿海山看而已。見他前來,燕鮫站起來福了一禮道,“家姐今早突然間頭疼不止,隨後便昏迷了過去,還請餘先生給看看這是怎麼了。”語調中藏不住的捉狎味道打消了餘淵心中最後一點猶疑。
“二幫主不要著急,我來看看。”一邊說話,一邊餘淵便湊了過來,一把捉住了燕鯢的手腕。以手探脈,不斷的擰住眉頭,一會兒長吁,一會兒短嘆,煞有介事的換著手摸。還真是滑啊!
那邊燕鮫自然不知道這個色痞心中所想,只是覺得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好笑,差一點沒憋住破涕而笑。“姐姐這是怎麼了?”
“令姐這個病可太嚴重了……”餘淵正要調侃幾句,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還有斷斷續續的人語,是鹿海山和東郭芣苢的聲音。於是話鋒一轉繼續朗聲說道,“令姐這病,餘某還是初次見到,脈絡中彷彿有淤堵,而這淤堵又彷彿活物一樣,盤踞在頭顱百匯附近,隨血而動,循氣而走,導致氣血不通,神志不清,古怪,古怪……”沉吟間,鹿海山和東郭芣苢已經進來。
“幫主這是怎麼了?”鹿海山大感意外,餘淵在屋內的話他也聽到了,不由的想,這個江湖騙子還真有兩下子,連自己的蠱蟲也能號出來,可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啊。於是,他一邊問話,一面操縱身上的蠱母,感應燕鯢體內的子蟲。可一陣感應後,發現子蟲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但也沒有死亡,而是處於一種昏睡的狀態。
他思索再三,覺得應該是燕鯢的意志力太強大,再加上有功夫在身,在與蠱蟲和迷魂術相抗的過程中,身體和精神受到損傷,因此導致昏迷,看來自己想要一享豔福的希望是落空了。不過不重要,等大事成了只要這對姐妹花不死,還不都是自己掌中的玩物。如今之際,自己只好先脫身了。
“不知道,正請餘先生給診治呢?”燕鮫哭的是梨花帶雨。
“小娘皮,你是欺負大爺看不出來麼?”餘淵心裡不由暗罵。燕鯢雖然偽裝的很好,從表相到脈理,都無懈可擊。應該是以內力封閉了自己的部分經脈,造成氣血逆流,一般的大夫還真看不出來,但餘淵可不是一般大夫啊,如何看不出來。只是不能當著鹿海山的面揭穿而已。否則這個仇可就做下了。燕家姐妹這是借他的嘴來糊弄鹿海山啊。呵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可餘淵哪是那麼好利用的人啊!
“有了,有了,我知道這麼辦了,快給我拿把斧子來。”想到此處,他大聲喊道。
“要斧子幹什麼?”燕鮫不解。
“大幫主一定是毒蟲入腦,以前我師父也曾遇到過這樣的病例,最後以利斧劈開腦袋,拿出毒蟲方才保得一命。快去,快去拿斧子,晚了恐怕性命不保。”餘淵誇張的說到。
“斧子,劈開腦袋?”這個詭異的想法一時間把燕鮫弄蒙了。
“對,快去快去。”
“那人還能活了嗎?”
“不要緊,劈開後,將腦漿子放在碗裡,摘除毒蟲,然後再灌回去,用雞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