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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玩個小遊戲。給你20分鐘到隆升工業區158號”他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又把手機靠近耳朵。
“現在是9點30分,9點50分你還沒有到的話,每超一分鐘我就脫她一件衣服。”嘟地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靳良氣得把手機一扔,雙手扶著方向盤一個急速轉彎,抄了最近的小道。
道路因久沒有通行,已雜草叢生,看不清楚路況。兩旁長著茂密的灌木,遮擋了大部分的光亮,只稀稀疏疏留下了些許小斑點。
一路上顛簸不平,震得內臟都抽搐。但絲毫不敢放慢速度,幾次差點撞上灌木。
倉庫裡劉強逗弄著趙鸞意,是一隻老鷹抓弄著小雞仔,不厭其煩。
“本來想好好和你玩玩的,但是你的老相好很快就要來了,當著他的面才更有意思。想想那畫面我都興奮到不行”他用手摩挲著趙鸞意的臉,眼裡流動著嗜血的光。
趙鸞意聽了頭皮發麻,她一邊躲避著劉強的逗弄,一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著如何才能脫離困境。
以前剛上初一的時候,趙鸞意已出落得亭婷玉立。街坊鄰居見著都稱讚說老趙家的閨女是越來越美了。
父親感到驕傲的同時也開始擔憂。雖說時代在進步,但是對女性侵害仍然居高不下。他當機立斷送趙鸞意去學習防身術。
但她對這類較男性化的運動毫無興趣。一直都是敷衍了事應付著。
後來趙宏文上了初一,兩個人一起有了伴,索性就不去了。
父親為此還唸叨了很久,說她是小孩心性,如果以後遇到危險該怎麼辦呢。
而那時的她總是撒嬌道,不怕呀,因為有父親和弟弟兩個男子漢保護我呀。那麼驕傲的語氣!
如今遇到危險了,回想以前真的是諷刺。最能保護自己的兩個人,一個遠在家鄉,一個已屍骨掩埋。
現在雙手被縛,更加束手無策,腦子裡怎麼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
劉強停下手走出了倉庫,不一會便見他手裡拿著一塊磚頭,在趙鸞意麵前晃了晃。
趙鸞意警覺地看著他,見他沒有動靜,反而轉身走到門背後。她突然意識到他的意圖。
牆角的蜘蛛正伺機而動,一場無聲的獵殺圍捕已準備就緒,只等著另一主角的登場亮相。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等待的過程是最最煎熬的。
一陣響聲隔著門傳來,顯得有些悶。隨之而來是急促的腳步聲。
趙鸞意緊張地看向劉強,此時的她頭髮凌亂,一些沾到了額頭上,擋住了部分視線。身上的衣服褲子滿是灰塵,很是狼狽。她不停地搖著頭,眼神裡充滿著哀求。
劉強把手放在嘴上作出了噓的動作。隨即掌心向下做了安撫動作,彷彿接下來要做的事再正常不過了。
眼看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唔唔”的聲音,手腳使勁掙扎,非但沒有掙脫繩索,反而被麿得通紅。
“吱”地一聲,大門被推開了,月光順著大門光明正大的照了進來,風趁機也偷溜了進來,吹起了許靳良頭髮和衣角。
趙鸞意抬頭,看到逆著光的許靳良,他高大挺拔、堅如磐石。他的前後是聖潔的光,彷彿一個騎士,到布達拉宮拯救他的公主。
雙目對望,只一瞬間她看到了他無盡的擔憂轉化為了欣喜的若狂。眼睛蓄著光,嘴角上揚,整個人都煥發著光彩!
這一刻她是矛盾的本體,既希望他來,只需要看上他一眼便心滿意足,如同犯人臨死前完成未盡心願;又不希望他來,讓他看見了自己的狼狽和不堪,和讓他深陷險境。
他腳步生風,似踏著祥雲,帶著喜悅,忘卻了潛在的危險,來到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