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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阿寶自醒來後第一次聽到的屬於第二個人的聲音,她簡直快要喜極而泣了。
金絲楠木雕花門被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的身材魁梧的男人一隻手拉著門把手,另外一隻手曲起來放在腹部側身站著。
阿寶翹首以望,見那人站在門口一副並不打算進房間來坐著仔細談談的架勢,就開始考慮是她主動問對方‘‘林塔木’說的是不是我的名字?’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對這種事阿寶有點糾結,不由得就皺起了小眉頭。
結果,她還沒考慮清楚就見站在門口那個一手拉著門把手,另外一隻手放在腹部的魁梧男人突然半垂著頭,喊了一聲:“少爺”。
聲音雖然有刻意壓低,但是能聽出其中的渾厚來,與之前說出‘你叫阿寶,是景苒兒的陪讀’那句話的並不是同一個人。
阿寶疑惑的直盯著門的方向看,很快便見到一條套在休閒褲中的筆直修長的腿邁了進來。
進來的人看起來也才十八九歲的樣子,他蓄著一頭板寸短髮,雙眼深邃而有神,鼻樑高挺,嘴唇略薄,即使他穿著一身休閒服看起來很是隨意,但是那舉手投足間,卻是顯得冷漠又漫不經心,像是把誰都不放在眼裡一樣傲慢。
雖然這幅傲慢的模樣像是一個缺點,可放在他身上,偏偏又讓人感覺那是理所應當,就好似他生來便該擺出這無與倫比的高貴姿態。
進來的人自然是景家的大少爺,景帝司。
“少爺”小女傭見景帝司進來,連忙雙手放在腹部的位置半鞠了個躬。
景帝司略一揚手:“下去”。
小女傭神色拘謹的再次行了個禮,帶上托盤就退了出去,門也被之前那個戴黑墨鏡穿黑西裝的男人關上了。
這下,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
“你……”阿寶遲疑的看著被稱之為少爺的景帝司。
“問吧”景帝司退後兩步坐在床對面擺放的燙金色皮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阿寶將一堆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圈,最後選了一個,她問:“景苒兒,是誰啊?”
景帝司絲毫不驚訝她為什麼沒有先問她自己是誰,聽她這樣問,便說:“一個野種”。
阿寶:“……”
雖然說她知道‘一個野種’是什麼意思,但是……
阿寶有點糾結,不知道自己剛才如果問的是‘林塔木是誰’的話,他會不會對自己說‘一個野種的陪讀’?
見阿寶的小臉都快皺到一起了,可是臉上的面板卻依舊非常自然,五官也甚是生動,沒有絲毫的違和感,景帝司便覺得甚是有趣。
當初救下她時,在她那個隨身攜帶的包裡翻出來的果真是易容膏,他可是研究了好久才知道怎麼使用,然後把她的臉變成了現在這副——與他原本養在景家的那個‘林塔木’一模一樣的臉。
雖然依舊無法得知怎樣才能將原本用在她臉上的易容膏卸掉,看一眼她的真實容貌,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的好心情。
景帝司想到這裡,心情不禁好了幾分,他見聽了自己對景苒兒是誰的回答後臉都快鄒成個包子的女孩子,沒忍住補充了一句:“理論上來說,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