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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景帝司並沒有回答她的疑問,直接揮手打發人離開。
阿寶本來想問一句:我能不能不去書房?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裡,總覺得書房是個危險的地方。
這種感覺很奇怪,似乎是失去記憶前有什麼事在她心底留下的痕跡,即使是失去記憶,那種特殊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但是一想到景帝司似乎並不是一個會跟人‘討價還價’的少爺,阿寶就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
景帝司站在原地看著小丫頭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
少爺在問誰?
聽到景帝司話的傭人們紛紛看向身邊的人,他們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自己一臉的茫然。
就在傭人們快要打破景家定下的規矩當著主人家的面開始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那是景苒兒的事”
那聲音帶著一股子的冷意,彷彿要將人凍死在這早已開始數九的冬季。
眾人紛紛循著聲音望過去,那是從景帝司側後方的歐式花壇後面傳出來的聲音。
率先闖入視線中的是一雙修長的腿,隨後那人銀色的碎髮便躍入在場所有人的眼底,從花壇後面走出來的是個少年人,身高上的優勢以及他冷漠的態度讓人猜不出他的實際年齡。
來人姓寧,名桓烈,是景家的表親。
他知道景帝司問的‘你怎麼看’指的是,關於阿寶失憶的事情。
景帝司對寧桓烈的回答是絲毫也不意外,畢竟除了有寧桓烈性格的原因之外,他在幾天前的通話中也沒有對寧桓烈說實話。
他只告訴了寧桓烈‘醫生說林塔木有可能會失憶’,而隱瞞了‘有可能會失憶的這個根本就不是林塔木’的事實,所以他剛才那話只是隨口一問。
寧桓烈見景帝司朝著主宅的方向走,他狹長的眼型微眯了一下,並未跟上去。
走出一段距離的景帝司止步回頭望過去。
“有點事”寧桓烈說得言簡意賅,並未說是什麼事。
身為表親的寧桓烈在景家能有什麼事?
景帝司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只說了句“辦完事來找我”,不等他回答便轉身就走。
“表少爺”一個侍者快步上前,在距離對方一米來遠的地方行了個彎腰俯身的禮後便抬起頭詢問:“有什麼事情可以為您服務”
寧桓烈略一揮手,侍者見狀便明瞭了狀況,退後兩步很快便轉身離開,消失在他面前。
林塔木……
一想到這三個字,寧桓烈一直不動聲色的眉眼終於有所改變,那是……隱藏在他千年寒冰般的眼眸中的一絲嫌惡。
阿寶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到底有多不招人待見,至少能惹得這位不輕易變臉的表少爺露出那般厭棄神態的,也就她一個。
一路下來,阿寶發現路上碰到的傭人看她的眼神都特別不對勁。
怎麼形容?
這麼說吧,假如眼神能殺人的話,她都能死於萬箭穿心幾百回了。
不過阿寶對這些都不太在意,她感覺自己現在特別的餓,能啃下一頭牛那種,所以根本沒力氣也沒心思去在意導致這一現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