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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看出來了……”爺爺球顯得有些欣慰:“雖然你一無所知,但你觀察力還是很驚人的,哦這麼講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你……你果然就是……”王赴歸毛骨悚然。
“正是。”爺爺球一副智珠在握逼氣側漏的表情。
“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異父異母的雙胞胎兄弟對吧!”王赴歸看著那依稀與自己穿越前特徵相仿卻帥了十幾個等級的面孔,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噗……”爺爺球手捂胸口彷彿受了很大的打擊:“奇怪,上一次我有說這句詞兒嗎?”
“難道不是嗎?”王赴歸裝傻。他多少有點猜到這個爺爺球的真面目了,但他實在不敢或者不願去面對。
爺爺球抹了把臉,恢復了那憂鬱而冷漠的表情:“I'm your past,present and future。”(注:出自《hARRY pottER ANd thE chAmbER oF SEcREtS》“Voldemort,“ said Riddle softly,“is my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harry potter ....“)
“可你又不是伏地魔……我也不是湯姆裡德爾啊……”王赴歸有些尷尬,這個沒事就裝逼的二貨不會真的是另一個自己吧,不會吧不會吧。
爺爺球彷彿沒有聽到王赴歸的吐槽,自顧自說道:“無論你願不願意承認……以我為參照,我是過去的你;以世界為參照,我是未來的你;以你為參照,我即將成為現在的你。”
他沒有繼續解釋,而是雙臂一震,幻化出的白袍無風自動,隨後扭頭彷彿看向遠方,喃喃道:
“我們到了。”
爺爺球的身影漸漸隱去,身後傳來王赴歸的咆哮:“喂!你這個逼王,給我回來,解釋清楚……”
「逼王赴歸」內視的神識迴歸站在自然選擇號艦首的肉體,望向下面逐漸集結的人群。
北斗上前彙報:“總部已經紮下營寨,幾個分部正在陸續集結。凝光派出了千巖軍尾隨,雖然沒有干預行動,但是一直甩不開。”
“無妨,任他們跟隨便是,千巖軍裡也有我們的人。”「逼王赴歸」環視四周,指了指一處崖壁:“就在那裡吧。”
北斗將食指與拇指環成圓圈放於嘴邊,一聲清亮的哨聲響起,不遠處飛來一隻矯健的石鳶。
這目光銳利的高傲鷹隼俯衝而下,徑直落在北斗的肩頭。北斗親暱地拍了拍石鳶的腦袋,又將一個精緻的小筒綁在它的腿上。
鷹隼歡快地叫了一聲,有些惶恐地看了「逼王赴歸」一眼,振翅向人群飛去。
峭壁之下人群如螞蟻一般攢動,有南十字船隊的水手穿梭於其間維持著基本的陣列。隨著石鳶的到來,這有些混亂的人群迅速變得有組織起來。
一些機械裝置被人群運往峭壁之下,粗壯的木樁一個又一個地打入土中,成捆的繩索一卷又一卷地被抬到旁邊。
人群中響起了若有若無的呼喊聲,那是勞動的號子,是虔誠的唸誦。
隨著自然選擇號的駛近,那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壯闊。
王赴歸在一片漆黑中凝神傾聽,漸漸聽懂了那群人到底是在喊些什麼。
“生亦何歡,死亦何痛!”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憐我世人,天地無情!”
“血肉苦弱,飛昇化靈!”
自然選擇號在一片呼喊之聲的包圍下駛向垂直的峭壁,並在懸崖邊緣緩緩降落。
「逼王赴歸」雙手結印,連連揮舞,地上鑽出許多藤條,將之前被水手們抬上飛艇的幾個碩大裝置捲起並搬運到合適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