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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朱元早早起床。將自己收拾得乾淨利落,赴自己的第一次約會。簡單的吃了口東西,又將朝陽一氣訣運轉一個周天,緩緩收功。將寶劍系在腰間,走出門去,碰到老管家,和他去賬房支了些碎銀,銀票。
老管家跟在我的身後,算是監視我,也算是我的一個保鏢。畢竟兩家聯姻是間大事。
向下人一打聽。才知道六小姐剛剛吃完早飯,朱元又等了一會兒。六小姐和那個老嬤嬤才出門來。六小姐很客氣地向我走來,做了一個萬福。
“讓二公子久等了,昨日實在太過勞累。今日起晚了些。”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六小姐還向我解釋了一句。
朱元連忙擺手說道,
“不妨事的。我也是剛剛出來。我們先去哪裡呢?”
六小姐說道:
“我是第二次來。安州府,上一回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還沒有好好逛逛這裡的商業街,聽說這裡的街市相當熱鬧。我正好想去逛逛。”
“好啊,”
我們邊走邊說,朱元腰懸寶劍,一身黑色緊身裝,顯得更身材更加英武挺拔。面容雖然不是很白皙。但卻給人一種很健康,硬朗的感覺。身邊跟著老管家,更加突出了我幾分貴氣。
而另一邊,六小姐在前面和我並行,王嬤嬤跟在後面。就像一個保鏢一樣,一步不落,面無表情。不知道的以為是更年期到了,不應該是更年期可能已經過了。
六小姐今天一身淡藍色的衣衫,遮掩住了身材,但顯得整個更加靈秀。少了幾分清冷,多了一份活潑,顯得興致很高的樣子。
朱元亦步亦趨地跟著。可走著走著就發現了,老管家悄悄地拉只拉我的衣服,指了指一個方向,我瞬間明白了。我們可能走錯路了,我們兩個都只在安州呆了幾天,哪裡認識路?剛才只顧著走。也不管那裡去。還好發現得及時,要不非得尷尬,死不可?我順著老管家指的路一路走去。不聲不響間,老管家走到了我們的前面。而王嬤嬤,還是在後面一步一步的跟著?一前一後地將我們保護中間。
朱元若有所覺,反倒是六小姐。不負剛來時清冷的樣子。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問這問那?說實話,他的問題我都回答不了。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是賣什麼的,那是賣什麼的。這個東西怎麼玩?那個東西怎麼玩?只有一些我兒時的玩具。我還是認識的。如捏糖人兒。萬花筒。崩爆米花,這些都是我小時候玩過的,再大一些的記憶就沒有了。
而六小姐和我比起來更加不如,從小就生在深宅大院。稍微大了點以後,就被派去學藝去了。這一天,我們玩的很開心。我開心是因為我懂得比六小姐多,多不少?很有成就感,而六小姐也很開心。她今天玩得很多。有很多從來沒有玩過的東西,天色將晚,我們找了一個麵館。坐下吃了一口面。決定再走逛一會兒就回到朱府,並約定明天再出來玩兒。
這一宿,我失眠了。不知是春心萌動還是什麼?這是我這十幾年來第一回這麼接近一個女孩子。她的一顰一笑都印在了我的腦裡。今天晚上,我沒有做功課。因為我的心靜不下來,本來還對朱老爺的安排有一些抗拒,現在這一點點抗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是我的心裡又十分惶恐,我明白我惶恐什麼,我是怕被六小姐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不是朱元,朱府的二公子。在身份上,我們不是對等的。
雖然我現在用了別人的身份。但在我心裡,我明白,如果沒有朱老爺的安排。我和她這輩子也不回有交集,命運的軌跡基本上不會有交叉。我又讀了一遍道德經,這本朱老爺送給我看的道德經。果然有一種魔力,我讀了兩遍後,心靜了下來,我緩緩睡去,今夜我又做夢了。
這是我八年來他又一回做夢。夢裡,我夢到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