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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華日混血,然後你回日國是去上母親以前上的中學,所以你母親是日國人,父親是華國人,對吧?”
“是。”
“你爸是一個比較正經的華國家庭,連個風氣足夠‘自由’的中學都找不到,母親是日國的幫派家庭,中學時就加入了有名的不良團體......請恕我無力想象二老如此天差地別,令尊是如何認識並最後追到令堂的......”
“啊,當時我爸來日國旅遊,誤打誤撞地惹到我媽了,被我媽收拾了一頓,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我媽覺得我爸這人還不錯,然後就追到華國把我爸泡了。因為華日混血的關係,加上我媽那邊比較強勢,最後兩家協商,讓我中文名用父姓,日文名用母姓。”
“哦......”崔俊超開始在腦子裡勾勒百萬字的愛恨情仇。
“話說你中文不錯啊,”陶亞峰注意到一些細節,“我們說一些文鄒鄒的或者相對隱晦的華語你也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川越直樹撇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我換高中的原因是打架,不是學習成績差。”
川越直樹語氣逐漸不耐煩,也沒有再坐下的意思,就那麼站著和其他人說著話,除了撇陶亞峰的那一眼之外,其他時候都直直地盯著崔俊超。
於是崔俊超中斷自己的腦內劇場,一邊微笑著起身,一邊開口說道:“就不要在這邊打了,免得不小心把我們唯一的篝火給搞沒了,到那邊去吧。”
崔俊超領著川越直樹往一邊走了一小段距離,離篝火遠一點,但沒有出這一片被清出來的區域,與幽暗可怖的森林也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就在這個相對空曠的地方,二人站定。
其他人也往這邊湊過來了一點,連陳瑞業也轉過身看向這邊,不過他就沒有移動,好像不願意離開篝火一樣,和他一樣的還有最後醒來的那個小姑娘,而陶亞峰和柳曉君就往那邊多湊了湊,柳曉君還因為湊得太近,不安全,被崔俊超勸回來了一點距離。
戰場這邊,川越直樹迅速擺出了一個格鬥架勢,那架勢並沒有多標準,但莫名給人一種無論怎麼攻擊都會被防住並反擊的感覺,在他對面,崔俊超則是簡單隨意地站直,並擺出什麼特別的架勢。
二人對峙片刻,川越直樹率先發難,腳下發力,一個箭步迅速向崔俊超衝了過去,同時扭腰送肩,便是十分有力的一拳打向崔俊超,這一拳目標明確,瞄準了一個以崔俊超那滿是破綻的隨意站姿,根本不可能來得及防守的地方。
就在下一刻,他看到崔俊超手中閃出朦朦的青光,一環魔法——強風術,一股強風迎面而來,強烈的氣流吹得他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強風吹散了他的架勢,讓他有一種要被吹上天的錯覺,使他不得不退後兩步,穩定自己的身體。
崔俊超手中再次閃出青光,一環魔法——風刃術,隨後,一道淡青色的能量刃從他手中飛出,而川越直樹仍然立足未穩,面對這超出他所知道的科學所能解釋的一幕和飛速向他飛來的能量刃,他避無可避,內心不由地浮現出一絲恐懼,下意識地向後用力,隨後向後栽倒;當那青色能量刃從他眼前飛過,在遠處的巨樹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他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那道能量刃即使他沒跌到,也不會打中他,而是與他擦肩而過。
而在圍觀的人,除了陳瑞業依舊是一個面無表情的面癱臉,其他人雖然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一份他們過去人生中所受的教育一直否定的超自然力量,如此無可辯駁地出現在他們面前,依舊讓他們思緒萬千、內心澎湃,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一定程度的變化。
“所有人直面了一份無法用科學解釋的超自然力量,全員sanchack,成功減0,失敗減1d3,”崔俊超悠閒地說著玩笑,緩步走向川越直樹,伸手把他拉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