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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踏著
“你的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水嗎?”看著好整以暇的蘇易,他心中不解,面露嘲弄,“還是也被人皮骰子影響,連逃都不會了?”
整整一晚上,蘇易居然沒逃,甚至都沒挪窩。
這讓怒意上頭,想要玩些貓捉耗子的張魁反而有些失望。
“為什麼要逃?你記性還真差,昨晚夾著尾巴逃跑的人,不是你麼?”蘇易抬頭,神情揶揄。
他的身後,災厄年悠悠漫步,由“有”走入“無”,又由“無”走到“有”,似閒庭信步,不慌不忙。
看著這架勢,張魁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兩人丟下伱跑了?”他冷笑起來,譏諷地道,“這兩個女人,還真有情有義啊……不過,你要以為能幫她們爭取時間,那就大錯特錯了。”
“什麼意思?”蘇易微微蹙眉。
“四面骨偶的骨刺,一旦沾染上,就極難拔除。而只要還在洞天裡,我的四面骨偶就能感應到骨刺位置。”張魁面露惡意,獰笑道,“我之所以告訴你,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
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癟,還浪費了一張珍貴的“生肉遁符”,他對蘇易可謂恨意滔天,廢這麼多話,也是為了在心靈上折磨對方。
“要戰便戰,嘴上說那麼多,只會顯得你心裡沒底。”卻不料,蘇易依舊淡泊,反而言語拿捏。
“希望你在死前,嘴也和現在一樣硬……”張魁獰笑一聲,決定在殺死蘇易前,要狠狠地折磨他,“四面骨偶,送他上路。”
骰子落地。
“賭天賭地,賭生賭死,一切皆可賭;
賣房賣地,賣兒賣女,有賭未為輸。”
迴盪不斷的吆喝聲中,數字落在六點上。
蘇易雙眼一亮,露出笑容:“聽說不賭的人,賭運都比較好,看來是真的……”
災厄年嗚咽一聲,眼中有緋色邪月浮現,萬古不移的舊日時光灑落,沖刷著它的靈魂,縫補著它的規則,令之氣息愈發深幽,淵深莫測。
“多謝指點。”蘇易鞠躬行禮,這句感謝,可謂誠心誠意。
張魁看不過眼,不由冷笑:“暫時的罷了……”
四面骨偶頭顱迴旋,喜面轉哀面,又一顆骰子重新落地。
“暫時?”蘇易神態不變,意味深長地道,“在災厄年這,可沒有什麼‘暫時’。”
譁
天穹之高,有星光垂落,如恩澤天降,給災厄年披上一層迷離薄紗。星光雄渾,暗藏磅礴星力,如同雷霆雨露,澆灌其身軀,改造其體魄。
與此同時,在遠處,有點點墨跡凝鍊成形,曰:——老當益壯,寧移自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兩句詩凝聚,化為一個“志”字,印刻於災厄年的後背,又是一重力量強化。
是輦道增七和潑墨鷂。
嗷嗚
雙重加持下,災厄年咆哮一聲,竟一步登天,踏足城隍品相!
蘇易想的辦法,其實很簡單。
只要是領域,就有範圍限制。
只需讓輦道增七和潑墨鷂呆在人皮骰子的領域之外,就能避開負面效果。雖然,二者的增益異能因距離有所衰減,但卻明顯好過在領域裡的遺忘。
骰子落地,又是二。
“二?”張魁點了點頭,滿意地道,“雖然不是一,也夠了……”
他望向災厄年,準備享受對方遺忘規則,氣息一落千丈的狼狽模樣。
可對方毫無變化。
災厄年依舊是城隍,氣息淵渟嶽峙,沒有一絲衰落跡象。
“怎麼可能?”張魁滿臉驚疑,質問道,“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