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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紀年回到RL就隱約感覺到有一些不妥。
信隆的對接人發郵件通知說內部有一些方向性的變化,需要高層決定後再往下繼續,專案暫停。
而午飯前,財務突然發了系統郵件,之前幾筆應收款項已經在入賬了,請紀年最終核對確認。
於是她的組一下子躍到了業績榜首,其他同事紛紛私信她說恭喜。
紀年總覺得哪裡不對,右眉峰隱隱在跳。
中午她在茶水間“叮”飯,透過門口小窗看見朱蘭蘭與她組的小張勾著肩膀走向電梯,外出就餐。
飯後,紀年便收到了小張的微信:“紀年姐,我有點胃疼,下午想請個假。”
紀年右手傳送了個“好的”,左手拿起馬克杯站起來。
她越過一個個格子間擋板,遠遠看見朱蘭蘭在另一邊望著自己,眼神莫測。過了兩秒,朱蘭蘭拿著個玻璃杯起身往外走。
紀年拿起杯子跟過去,在僅有她倆的茶水間看向朱蘭蘭。
朱蘭蘭卻沒有面對她,反而開啟冰箱像是在找什麼,與她隔著一面門:“其實你能力不錯,人也比我想象中要正。”
“蘭蘭姐有話直說。”
“但在職場要往上爬,光靠這些還不夠。”
紀年在等她的下文,看著她幾乎整個人埋進冰箱裡,便也轉過身去洗杯子,眼角不經意掃過天花板:“那靠什麼?”
“靠不出錯。”
“出錯?比如?”
“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不在沒有把握時就孤注一擲。”
“像是忠告,我該說謝謝嗎?”
朱蘭蘭將冰箱門關上,依舊沒有看向她,而是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拿著個空杯子朝外走,沒有跟她眼神接觸:“劉華的事我後來報警了,他和相關人被抓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茶水間,面無表情,沒有後續也沒有道謝。
紀年揣摩不出她這一番話的意思,端著馬克杯朝外走,卻條件反射地又望向天花板,那裡的攝像頭有個紅點一閃一閃。
她回到座位,突然覺得不對勁。
有人,動過她的電腦。
她輸密碼進入,螢幕介面上停留在她離開前的郵件列表上,似乎並無異樣。
就在這時,桌面的電話響起來。
“紀年,麻煩你來一趟hR總監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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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俊豪的車開過來的時候,紀年正坐在路邊的麥當勞門口咬著一個甜筒,左手邊是笑容可掬的麥當勞叔叔,右邊放著一隻紙箱子,黑框眼鏡後的眸子在看見他下車的瞬間像把瞄準的槍口。
似是要把他腦袋打穿。
“說好我幫個忙,你就弄走陳韋志,”剩下半截甜筒塞進嘴裡,她直接坐上副駕,扣上安全帶,“現在我被弄走了,你什麼意思?”
鍾俊豪打著方向盤,無奈地看了看後視鏡。卡宴的後備箱半開著,像是張愕然的嘴,被莫名塞了塊鐵。
今天專門開了輛低調的車出來,千算萬算,誰想到還要幫忙運架爛鬼單車回去。
“說明對方急了。”鍾俊豪看著綠燈轉黃,一踩油門:“在網上看到有家新開的餐廳不錯,邊吃邊聊。”
直到他停好車,帶著紀年走進那家法國餐廳包廂,她差點忍不住翻白眼。
又是那家又貴又難吃的餐廳,看來大資料對公子哥兒的推薦演算法都是一樣的。
坐下來點好菜,紀年三言兩語把情況說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hR說收到一連三個舉報:一是她向信隆負責人傳送賄賂暗示;二涉嫌私藏業績隱瞞上報,以壓低完成情況更改年度KpI;三妄圖透過色誘拉攏上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