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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你對這兩樣消毒液的效果不滿意,我也可以挨個試到你滿意為止。”
溫阮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聽得馬博翔只覺傷口上的燒灼痛感,越發強烈。
尤其,當他看到對方端出一堆顏色各異的試劑瓶時。
更是莫名有種——下一秒,眼前變態就會像惡毒女巫一樣,調配出各類腸穿肚爛的毒藥,潑到自己身上。
馬博翔立時雙眼圓睜,“你……你想幹嘛?”
原以為,對方會說些威脅的狠話。
卻不想,溫阮竟只是穩穩當當地把一堆瓶瓶罐罐放在自己面前,垂眸挑選。
彷彿,在她眼裡自己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隻無足輕重的實驗室小白鼠。
馬博翔緊張地盯著溫阮的一舉一動。
就見,她的手突然停在一瓶無色、油狀液體上方。
瓶身標籤上,隱約還能看到一個殘缺的化學式——h?So。
繼而,溫阮的手又緩緩轉向一側,標籤上寫有h?o?的試劑瓶。
馬博翔霎時脊背一僵,雙腿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硫酸和雙氧水,那不就是有名的化屍水?
特碼的!
這個女人玩真的?!
溫阮瞧著馬博翔臉上驚恐,輕搖瓶中液體,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你知道溫建業嗎?”
一句話,將心驚膽戰的馬博翔,從高中化學的實驗腦補中拉了回來。
“不!”他立即搖頭,“不知道!”
“往我家送硃紅色木盒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馬博翔疑惑又警惕的盯著溫阮,依舊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自己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但還是緊張開口,“不……不知道!我都沒見過你說的什麼木盒!”
“那你跟他,又是怎麼搭上線的?”
溫阮把陳光新的照片,放在馬博翔眼前。
可他左右看了半天,依舊滿臉迷茫,“我都不認識這個人,搭什麼線?”
溫阮盯著馬博翔臉上與肢體的細微變化,想要找出撒謊的證據。
可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眼前兇手,非但不認識父親、不知道往溫溪村送父親手骨的人,更不認識陳光新。
這樣的結果,哪怕在此之前溫阮已經從面前男人的微表情上,印證過一遍,心裡卻依舊有些無法接受。
馬博翔掙扎著扭動自己因捆綁而腫脹充血的雙手,看著面色越發陰沉的溫阮,企圖尋得一絲生機。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該給我……啊!!!”
只不過,他話未說完,就毫無預兆地迎來一股有著刺激性氣味的消毒噴霧。
在尖叫和嗆咳之間還沒分出個先後順序的馬博翔,一張嘴就被抹布強行做了選擇。
迅速壓下情緒的溫阮,盯著聒噪的男人,直到他止住了眼角的淚水和口中嗚咽,這才扯下抹布。
這一刻,馬博翔突然意識到——無論自己如何回答、多麼配合,好像都避不開一頓折磨。
就像,他以往對待那些女人一樣。
因而,再度艱難開口,雖然他心理恐懼依舊,但語氣卻明顯帶著股只求速死的挑釁。
“溫阮!你這個……賤人!沒膽子殺我,只敢用這樣上不了檯面的……陰損伎倆,真以為憑藉幾瓶消毒水,就能從我嘴裡套話?”
溫阮側目冷笑,“那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一句話,直接讓最在意他人眼光的馬博翔,瞬間破防。
可不等他出言反擊,卻聽溫阮又直擊他最羞於啟齒的痛點。
“我給你消毒,只是怕你髒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