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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對於窒息全過程的講解,不僅讓在場眾人都紛紛感嘆她的專業能力,更是令封序瞬間面紅耳赤。
尤其,第二位變態兇手用受害者的頭顱,對警方展開的攻心戰術,更是讓曾出過現場的一眾刑警,都不由轉向自家隊長,心中百感交雜。
榮曜被長睫遮了的凜冽眸光,越發晦暗不明。
會議室內,本就因案件與疲倦而略顯低沉地氛圍,又往下降了幾分。
幾個性格跳脫點的看著眾人面色,剛想緩和一下氛圍,卻聽溫阮再度開口。
“封序,你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不喜封序的降智問題,是她個人的喜好。
但偵破案件不僅是整個支隊與專案組的任務,更是事關人命以及社會穩定的頭等大事。
溫阮不會因為個人喜好恃才傲物,更不會在案件偵破的事情上一意孤行。
封序聞言一怔。
沒想到溫阮即便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問出這樣的話來。
這要是放在尋常人身上,不是早已羞得當場離席,就是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曾多次見識過溫阮實力的封序,卻只是在攥了攥拳後,壓下了情緒。
“溫法醫,你之前說第一位兇手力量較小,並且還是透過電棍擊昏凌芳的,而我們都知道,在日常生活中,電棍的受眾大多是用來防身的女性群體,再加上兇手並未對凌芳實施過性侵,那有沒有可能第一個兇手是位女性?”
“所以,先前外勤按照榮隊給出的‘年齡在25-55歲的男性,身上有包或手提袋’的排查範圍,才沒有找到嫌疑人。”
封序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溫阮懟得有了心理陰影,立即又補充道:
“兇手拿走死者身上的情趣護士制服,會不會也有可能是為了故意誤導警方的偵破方向?”
他接連幾個問題說完,眾人都齊齊看向溫阮。
不知道她這次會不會再像剛才那樣,一番不留任何情面的理論輸出,再次懟得封序啞口無言。
卻不想,竟聽她說,“我沒從屍體身上找到能夠確切證明第一位兇手性別的資訊。”
不過,透過多年的屍檢直覺,根據兇手活體肢解以及拋棄殘肢的行為,她能夠猜到兩名兇手大機率都是成年男性。
既然,最先提出——兇手是一名“年齡在25-55歲成年男性”結論的,是榮曜。
溫阮自然更想聽一聽他的分析。
可就是她這說一半留一半的回答,卻比先前一套套的專業講解,更令在場眾人震驚。
特別是曾在溫溪村殺妻藏屍案與邱家滅門慘案中,見識過她實力的刑警,都沒想到溫法醫竟然也有從屍體上看不出兇手性別的時候。
不過,眾人轉念一想,也都心下釋然。
溫阮再厲害,也不過是位年輕有為的漂亮法醫,又不是神,哪能什麼都懂?
榮曜瞧著溫阮端起保溫杯,嫋嫋熱氣半遮了她清寒眉眼。
不由唇角微勾,“溫法醫又謙虛了。”
不等眾人細想這個“又謙虛”一說,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就聽自家隊長已經給出了兇手的畫像側寫。
“兇手不是女性,而是一位25-35歲的成年男性,他樣貌普通、身高中等、體型偏瘦、力量較小、性格內向、存在感極低;受過一定教育但經濟實力一般,現在從事外賣或跑腿一類的工作,有一輛摩托或電瓶車作為代步工具。”
“在案發前一個月內,他還曾跟凌芳、黃鳳麟都有過接觸,並且頻繁出入過鳳凰城與幸福苑兩個小區;近期可能遭遇諸如被公司處分或開除、確診不治之症等重大打擊,他的居住地周圍,有大量被虐殺、肢解的流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