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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怎麼沒來拿飯”
“有點事兒耽誤了”
“嗯”
“盛哥，你……”聰明如徐可昱也始終沒想好怎麼開口
江盛透過煙霧看著他
“有一些關於你的傳言，是真的嘛？”
“說來聽聽”
“你別生氣，都是他們瞎傳的”
“嗯”
“就是說，你…你在酒吧…和你朋友…”徐可昱說不出口
“玩女人？”
徐可昱沒想到還有這個說法
“真事兒”
徐可昱懸著的心終於死了，他也如墜冰窟
沉默良久，徐可昱想跟江盛溝通
“我姐也是女人”
江盛看著徐可昱，他難過的快哭了，他往旁邊吐了口煙，思索要怎麼回答
“你姐不是玩的”
他不會和任何人分享徐可心
徐可昱死掉的心復活了一點，也許他對姐姐會不一樣，但前面的判斷失誤讓他這次更謹慎，不敢輕信江盛的話
“你睡過女人嘛？”江盛問
徐可昱沒想過江盛會問他這個問題，有些不知所措，但這個話題又讓他羞紅了耳朵
見他這個樣子，江盛不由想逗逗他
“哪天我帶你去”江盛攬著他往教學樓走，另隻手去探他的虛實，徐可昱頓時嚇得護住要害，“我看看你長沒長大，小孩兒不許去”
兩個人打鬧著，在學校商場前分道揚鑣
徐可昱回去路上還是心驚膽戰，江盛本性應該不壞，但他的行為又太出格，而且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有多離經叛道，彷彿那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徐可昱也確實到青春期了，他開始有意無意留意身邊女生的身體發育，對異性變得很敏感，雖然他還沒有心怡的女生，但對女生的身體還是充滿好奇，他想有個人帶他了解
“盛哥，那是什麼感覺”
江盛看著一本正經的徐可昱，想來也不是問他數學題，只能是那方面的問題，這小子，沒人教他剃鬍須和做ai
“爽”
“怎麼個爽法”
“說不出來，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和自己來一樣嘛”
“不一樣”
“你姐知道嘛”
“知道什麼？”
“你想睡女人”
……徐可昱怎麼可能跟他姐說
江盛吸一大口煙，他對徐可心有慾望
“盛哥，你喜歡我姐嘛”
“嗯”
“那你為什麼還玩女人”
江盛不明白兩者之間有什麼衝突，他爸媽彼此相愛，但也可以睡別人
曾經有個鯊臂說他媽媽和外公搞在了一起，還說他將來也會跟他媽搞，他才發狠打人的，亂倫不行
“有什麼不可以”
“如果你愛我姐，那就只和她在一起，不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你姐不讓我睡”
……徐可昱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再說你姐來姨媽了怎麼辦”
“那你就去睡別人？”
“不然呢？”江盛從小衣食無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徐可昱想告訴他，要忍著，剋制慾望，為他姐守著貞潔，但看看這個自由慣了的公子哥，他第一次意識到，江盛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昱第一次覺得人心比學習難得多，在學習上沒受過挫敗的他第一次感覺到挫敗，這道題他一點解題思路都沒有
這幾天江盛有些燥熱，他嘗試鼓動徐可心出去透風，但徐可心屁股都不離座位的，他也沒轍，一個夜晚，徐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