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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讓她沒有控制好力道,酒瓶應聲而碎裂,淡色的酒順著他的頭髮流向他的肩膀,被砸的不大晴明,他半日沒有動靜,但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拖把頭率先一把推開許沁,許沁被他這麼一推直接如枯葉落地,她只感覺背被撞得生疼。大概是地上他們打鬥弄亂的雜物梗到了。
儘管疼痛,她還有些呆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砸了人,她根本沒有去想她砸的是什麼人,只記得她砸了人,內心恐懼慌亂。只有壞孩子才會做出這種舉動,多年的教育給她的僅有這一個資訊。
“你沒事吧?”喬洛風蹲下身子輕聲問著坐在地上的許沁。
許沁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拖把頭啐了一口,語氣不善:“靠,明明是娘們砸了咱們老大的頭,怎麼自己變成傻蛋了,難不成想訛人不成?”
許沁眨了眨眼,終於有了些反應,她搖搖頭,爬了起來。
看著地上破碎的玻璃碎片,她抬起自己那隻傷人的手,一遍遍告訴自己那是一個壞人,他欺負人自己才砸的他。
反覆如唸經,她才算比較好過,打人是不對的,她很清楚,但她總是會腦子發熱,做出些難以控制的不可為之事。哪怕她入了大宿舍,她內心深處總有個不安分的聲音叫囂著讓她衝動。
男人瞥了一眼許沁,目光中帶著些許微不可查的疑惑,抬手摸了摸自己溼淋淋的頭髮,一手的酒味。酒是好酒,自家釀造的,灌入了貼著標牌的名牌瓶子裡就顯得粗糙,浪費了酒的味道。
“笙哥,你沒事吧?”拖把頭後知後覺,剛才完全被許沁的無意識動作牽引,忘記了她打的人。他難掩自責與慚愧。
男人不說話,徑直往前走。他腿很長,步子也很長。
許沁瞧著那個背影,沒有因為酒水而狼狽,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常言說的人俊靠打扮在他這裡被推翻。不可置否,他是個帥氣的男人,只是那種帥太過刻薄冰涼,讓人望而生畏。
“要不送你去醫院看看?”瞧著有些虛脫的許沁,喬洛風有些擔憂。許沁搖搖頭,她並不需要去醫院,她自出生起就很少去醫院。不是不生病,也有小病時常叨擾,忍一忍,喝些白開水,一切都好了。多少年,她一直如此。
她也討厭吃藥,討厭打針,她卻不厭惡白色,她喜歡白色,習慣黑色,或許她是一個矛盾的人。
回到宿舍的時候,許沁有些茫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她爬到床上睡了一覺,也許醒來一切都只是她做的夢。
是那個奇怪又可怖的夢的延續,再睡一覺就什麼也沒有了。
事實的確如此,一覺醒來,一切都如夢似幻,從沒有人提起。她自己也忘記得一乾二淨般,依舊三點一線的生活著。
時間過得不快也不慢,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大宿舍也並不像想的那樣難以生存,相反,大家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涉,比起過往的生活來得順暢許多。
偶爾也會發生一些小摩擦,都是正常範圍。
轉眼,到了一月。
許沁和郭小娟之間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起因太過簡單,許沁在網路上認識的那個知心的好友,在去了許沁空間之後,被頭像復古的郭小娟給吸引了去。
郭小娟是個典型的文藝少女,喜歡弄一些詩詞歌賦。
許沁承認這很吸引人,更何況,她寫的一手好字,畫的一手好畫。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個有內涵的女人,尋找心目中的佳偶。
如今事情卻變成對方主動勾搭她,許沁一時間難以接受自己的白月光是如此的人,跟她大吵了一架,覺得是她在騙人。
爭論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伴隨著許沁的一聲大吼結束。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