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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摯拿馬克筆在陸紹哲的名字上畫了個圈:
“兩邊一起查。陸紹哲手裡的基金會,他女朋友的父親唐秋巖現在是基金會的法律顧問,基金會這邊的金額流動,您找人盯著別大意。”
齊仲良:“好。另一件事兒呢?”
江摯:“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羅牧這個人。”
齊仲良:“這不用你說。雖然現在沒證據抓他,但只要他敢回國,就不會放過他。還有別的事兒嗎?”
江摯吸了口氣:“還有一件私事兒。我的家人,我叔叔嬸嬸一家三口,還有我女朋友溫檸,這段期間您派可靠的人暗中保護。必要的時候,您要幫我秘密護送他們去外地。”
齊仲良又沉默了幾秒,語氣嚴肅了些:“江摯,你不用過於緊張你家人的安全。我們的人一定會保護好他們!”
“多謹慎一點總沒錯。齊局,就這些,其它的按原計劃。”
*
溫檸睡了一覺之後,整個人沒有做昨晚那麼沮喪了。
第二天是大晴天,醒來時,江摯已經做好了早餐。
吃完早餐,江摯開車送溫檸去學校。
到門口下車時,江摯把一個袋子遞給溫檸:“這裡面有保溫杯、暖寶寶和止疼藥。多休息,下班我來接你。”
“嗯,謝謝。”
溫檸接過袋子。
要下車的時候,江摯對她說:“檸檸,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我們的人在保護你。不要害怕。只要找到有效證據,我就會把他抓起來。”
溫檸柔柔地笑了笑:“知道了!那我進去了!”
江摯坐在車裡,直到看著溫檸的身影消失,他才收回視線,開車去了警局。
幾乎是剛踏進警局,江摯就被老方叫進了辦公室。
“江摯,你來看這個有點兒蹊蹺。”
老方把手裡的一份影印件遞給江摯。
是一疊病歷影印件。
“方隊,這是什麼?”
老方說:“陸紹哲舅舅劉國棟的住院資料。”
江摯又翻了幾頁,覺得病症記錄有些奇怪。
說道:“我們得去醫院看看。”
可是等二人到了醫院,卻發現劉國棟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就在兩個小時前。
江摯和老方調取了醫院的監控錄影。
監控不是特別清晰,監控裡的劉國棟幾乎都戴著口罩。
他們找到劉國棟的主治醫生和管床護士。
江摯拿出了幾張照片,分別讓他們從幾張照片裡找到劉國棟。
結果他們指認出的照片,都不是劉國棟的照片。
而是另一個人。
江摯和老方迅速離開醫院。
路上,江摯開車。
老方給齊仲良打電話:“齊局,逃犯周錦河已經回國了。他在漠城出現了。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兩個半小時前,漠城第一中心醫院。”
等江摯回到局裡,齊仲良早就等在局裡了。
除七計劃的幾位成員全都被叫到一處。
老方把目前的資料往投影儀裡放出來。
齊仲良皺著眉毛,先給他們播放了一組剛剛從上級傳過來的影片和文字材料。
“就在今天上午,老方和江摯去醫院調查的時候,我拿到了一份茲甸國警方傳過來的資料。他們最近抓捕了幾個周錦河跨國制販毒集團的小頭目。其中一個交代說,周錦河在國外的一個大型製毒基地,在數日前可能遭到對家的武裝勢力襲擊被毀。
周錦河手裡V7存量不足,據說已經帶著核心技術和核心成員悄悄離開茲甸國。根據有效線索,周錦河早在一個月甚至更早之前,就已經回了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