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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寡大夫說撕裂,德嬪已經開始疼了。她生六阿哥的時候撕裂過一次,疼得她在月子裡只能趴著睡,還因此多喝了不少苦藥湯。
那種痛苦,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也正是因為六阿哥落地便夭折了,德嬪才格外重視這一胎,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貼在龍胎身上。
從前她懷孕會注意在孕期節食,時刻保持身材,以備日後能早些侍寢。自從皇上不再雨露均霑,德嬪也死心了,把這一胎當成了自己的最後一胎。
再加上這一胎懷相好,前三個月沒有孕吐,除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之外,並沒有其他不適,好吃好睡。
孕中期的時候,皇后曾經提醒過她,胎兒太大不好生,可她沒當回事。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心裡有數。
如今聽女醫和穩婆這樣說,德嬪後悔了,奈何現在後悔已然晚了。
聽說還有一個法子,德嬪問是什麼,郝如月沒讓寡大夫說:“放心吧,不一定用得上,有備無患罷了。”
德嬪相信皇后,心下稍安,也是被撕裂疼怕了:“如果還有別的法子,能不撕裂還是不要撕裂吧。太疼了,坐月子也不安生。”
郝如月安慰幾句,便讓她離開了。
等德嬪一走,面色才凝重起來,對寡大夫說:“看情況,不行就用那個法子。”
寡大夫有點擔心,見皇后遣了屋裡服侍的,才開口:“上回在娘娘身上用,還能保守住秘密,一個是皇上剛好不在,再一個是娘娘身邊的人嘴嚴,凡事肯為娘娘著想,最後便是赫舍裡家長房收容了民女等人,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全佔。”
說著看一眼窗外:“輪到德嬪娘娘未必有這樣好的運氣。”
身邊人和後續安置都是後話,只皇上這一關就過不去。
郝如月深深吸氣:“這回不瞞了,攤開說。”
寡大夫頓時感覺後脖頸涼颼颼的,下意識朝後退一步:“皇后娘娘,民女年紀也大了……”
郝如月氣吐到一半,笑了:“手上有這麼好的技術,你捨得?”
寡大夫苦笑:“有命賺也要有命花。”
郝如月安慰她:“皇上沒你想的那樣昏聵,關鍵時刻孰輕孰重自然拎得清。”
寡大夫跪下:“民女不敢賭。”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毀損,是多麼根深蒂固的觀念,沒人比寡大夫更清楚了。
不知有多少次,她拿著救命的刀片被人架出產房,耳邊響起男主人的話:“能保兩個保兩個,保不住兩個,保孩子。”
產婦的命不是命嗎?年輕的時候還敢問出口,得到過太多冠冕堂皇的答案,後來索性不問了。
當今不昏聵,非但不昏聵,還可能是聖主明君,可那又如何?
聖主明君也是男人。
“一根百年人參。”
“民女不想死!”
“兩根。”
“皇后娘娘……饒命。”
“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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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嬪孕晚期亡羊補牢節食的當口,還不忘跑來求郝如月幫幫四阿哥,郝如月問她:“我倒是有一個立竿見影的辦法,只不過有些激烈,你可捨得?”
德嬪捧著肚子:“有舍才有得。”
於是等四阿哥仰著頭,帶著同款昂首挺胸的小黑過來坤寧宮給郝如月請安的時候,郝如月讓人捉住了小黑。
四阿哥一怔:“皇額娘也喜歡小黑麼?”
在四阿哥眼中,他的小黑是全宇宙最好的小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郝如月點頭,順著他的話說:“小黑是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