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電影的本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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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兵兵也跟著湊熱鬧:“訊哥兒是瞧上我這弟弟了,要不以後給我做弟妹?”
女演員之間的競爭的確挺激烈,但也不至於不體面,都是專業上的事兒,拿獎不拿獎,票房有多少,都不是演員自身就能決定的。
所以在一起工作的時候,也不會扯頭髮,撕衣服。
劇組都是老油條,只有蔣博是個萌新,給整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們就別拿我打鑔了,頭一回表演,上來就實拍,我到現在還在緊張。”
萌新有萌新的好處,沒有老油條那麼高的江湖地位,在一些專業技能上,以及綜合素質上,大家就不會有那麼高的要求和期待。
劇組給每個主要演員都準備了單獨的休息間,大製作就是不一樣,經費充裕,劇組自然也捨得花。
在城市及其周邊拍戲,有一個好處是十分明顯的,那就是硬體設施能跟得上,休息居住的體驗,明顯要比野外好很多。
蔣博飾演的白小年,戲份上雖然不多,但是角色定位很有吸引力,屬於反面角色裡,比較有特色,有辨識度的那種。
一部電影拍下來,在製作的時候,肯定有番位上的差別,但是誰的表演,能在觀眾的心裡,留下深刻的,經久不滅的印象,那就不是出品方能夠決定的了。
白小年的出身,是一個崑曲名伶,更詳細一點的劃分,實際上是個旦角,就跟《霸王別姬》裡,張國容飾演的角色屬於一個型別。
都是男性反串女性角色。
以前一度是不能讓女人上臺的,所以戲劇裡的女性角色,就必須依靠男性來反串演出。
跨越性別,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旦角必須得從小培養,基本上不存在半路轉行過來的情況。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久而久之,人戲不分也是在所難免。
白小年很顯然就受到角色影響頗深,所以在性別尺度上,放的有點寬。
“兔爺”是個反差很大的角色型別,記憶點自然深刻。
就好像“你怎麼可以吃兔兔?”一樣,都屬於電影中的記憶點。
時間長了,你可能忘記電影講了啥,但是經典的名場面,一定還留在腦海裡,不斷的重複出現。
說回來。
在劇組,蔣博肯定是回自己的休息室,但架不住李兵兵不在乎,跟著就過來了。
蔣博剛回到屋裡坐下,李兵兵就緊接著坐下了旁邊。
“你怎麼過來了?”
“怎麼?我不能過來?”
“嗨……這不劇組人多眼雜的,不是得避避嫌嘛,不想給你添麻煩。”
“人小鬼大,咱們是姐弟,有什麼好避嫌的,再說我過來,也是跟你談正經事。”
劇組說是封閉拍攝,但實際上就是個鬆鬆垮垮的籬笆,四下裡就沒有不漏風的,一個女演員,往一個男演員的休息室裡鑽,這話要是傳出去,怎麼著都不會好聽。
即便是真沒發生什麼,也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 shi也是 shi,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當然大家也不太在乎解釋不解釋的,你看過有幾個吃瓜的,還在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個什麼樣,不都是在自行腦補。
“要不咱們晚點回去聊?”
蔣博還是有點職業道德的。
拿了劇組的給發的片酬,自然在劇組就不能幹和拍攝無關的事情。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休息室雖然有個門,但還是屬於公共場所,跟酒店自己房間不一樣。
在李兵兵過來,說要談正經事的時候,蔣博就基本已經猜到要談什麼,內容不太適合在劇組聊。
“行唄,待會卸了妝,晚一點回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