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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扭回頭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著耳後的呼吸很急促,伸在我衣襟裡的掌起了異動,試圖掙脫開我的桎梏。我手上力道一鬆,他的掌就覆了上來,並且明顯呼吸沉了沉。如此異狀我不可能再無動於衷,緩緩回過頭去,怔住。
&ldo;你怎麼了?&rdo;聽見自己輕問。
而這時阿平並不說話,他的臉很紅,眼睛裡的黑看似迷濛透著一層水汽,卻又在流轉間瀲灩生波。這副光景似曾相識,遙遠的記憶深處好似某個夜晚他一直喊熱,看我的眼神卻也是這般。那是……我和他的洞房花燭夜!
他中了迷藥?!
可是不可能啊,這一路回來都沒見他有異常,假如中了迷藥應當早就發作了,怎可能撐到現在?可他現在這情形又與洞房那晚的狀態像極了。
隨著我翻轉過身,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起身壓了上來,掌卻不離我豐盈處。在他俯身而下要來親吻時我用手擋住了詢問:&ldo;阿平,告訴我你在金員外千金那邊可是吃了或喝了什麼?&rdo;
他迷濛著眼偏頭想了想,終於開口:&ldo;喝了一杯茶。&rdo;
可我一聽他的嗓音連自個都禁不住臉臊起來,實在是咕噥軟語裡含著男性的魅惑,字字都像是有隻觸手在心口撓著。心神一沉凝就被他有了可乘之機,收了豐盈上的一隻掌把我的雙手給扣在了頭頂,然後俯吻而下,不管不顧地親起來。
這時我已發現近在咫尺的那雙眼裡的眸色從黑轉褐,想要阻止是不可能的了,也不是問事的時候,只能任由了事態發展。
阿平一察覺我放鬆唇舌就攻佔進來,舔舐過唇內每一寸後就來糾纏我的舌,直到吸得發麻他才轉移陣地向下。兩人這幾日總為一些事煩擾,是有陣子沒行房過了,雖然身體很疲乏但被他親得也有了感覺,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當濕熱的唇親吻到豐盈時我的心跳就像不是自己的,此時的阿平比起往常在一起時要更火熱,動作幅度也更大。當他不再滿足於現狀沿著腰腹向下繼續親吻時我再也經受不住地拽住他的頭髮,嘴裡呢喃著:&ldo;別!&rdo;
此時我的理智其實也瀕臨底線,眯開的眼迷濛地看著他抬起眸與我對視,看不清也道不明心頭蕩漾的是什麼,就覺得自己很無力,又有些祈求地看著他。等那雙黑眸近了,發現裡面像是燃了一團熊熊火焰,似恨不得將我焚燒殆盡。
下一瞬他又覆上來吻住了我,同時也感覺到底下有力的進入……
心底深處的那種孤單害怕一點點被抹去,我緊緊環抱著身上的這個男人,跟隨著他的節奏呼吸浮沉飄蕩。這一夜,不,已經是白天了,可能是藥效的作用吧,阿平就像一頭食而不飽的獸,將我牢牢壓在身下吞噬殆盡。到後來我只覺渾身無力又酸軟麻痛,而這場愛似乎做的沒有盡頭。
什麼時候停歇的又什麼時候睡著的我都不記得了,渾渾噩噩中醒來時眼前一片昏黑,腦子怔愣了好長一會才反應過來天又黑了。所以是睡了一整個白天?
身體一動那股子痠痛就都湧了上來,我差一點哀嚎出聲,而身邊粘膩火熱的身軀宣誓著某個造成現狀的人還在沉睡。沒好氣地推了推,一分都推不動,也沒把人推醒。
我這&ldo;解藥&rdo;當的可真是辛苦啊,怎麼會有人發明這種藥物的呢?實在是太魔人了。本來阿平就正是血氣方剛時,即將成年之際體力最是好,之前過夫妻生活時也都要磨上好一陣,而今早則是往常的翻倍,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受得住啊。
哀怨了一陣後又再試圖去推醒他,還有事要問呢。哪料在我幾次推搪之下,他是動了,卻將纏在我腰間的手臂緊了緊,使我和他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