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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不及抹臉上的水,只模糊看到熱霧中一個黑影就轉身而遊,一下躥出去十多米聽著身後並沒有追來的聲音時才回過頭去看。卻發現那黑影正在奮力往岸上爬,心道不好,此人不會是想先上岸來個守株待兔吧。
移轉視線,一咬牙朝著另一邊的岸快速游去,邊遊邊回頭察看那邊動向。等我游到岸邊時那人已經爬上了岸,心中焦急無比,若他這會過來肯定能先一步趕到來阻絕我。
但我的憂慮並沒發生,在我不敢魯莽上岸的同時觀察到那人爬到岸上後就趴伏在那不動了。這是什麼情況?我略一遲疑決定先上岸再說,水裡終究是弱勢的,上岸後地闊遼廣,跑起來也方便。
費力撐著岸邊爬上去後我也喘息的不行,腳上的一隻布鞋也掉在了水中,再看那處一丈之外,那黑影依舊趴伏在那一動不動。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想都沒想爬起身就往黃花田裡狂奔,但跑出一段路又想起阿平還沒找到,立即轉了方向往山洞位置而跑。
依著記憶尋找山腳下的灌木叢,過了三月那些樹叢好似長得越加茂盛了,加上天已經蒙黑,一時間難以辨認上次阿平是從那處鑽進山洞的。
我壓著嗓音喊:&ldo;阿平,你在嗎?&rdo;
回應我的不是空寂無聲,而是身後沉重踏來的腳步聲。回過頭便見灰暗中一個頎長的身影在靠近,此人身高與體型和阿平有些相似,可當近了時我立即意識到不是阿平,腦中立刻想及剛才那個溫泉中偷襲我的人,腳已經先於大腦支配開跑了。
但為時已晚,只感到後頸處勁風襲來,下一瞬就被後面一股重力給撲倒了,也顧不上有多疼,我能做的就是用力去蹬,拼命掙扎。
原本這只是出自本能的一種抵抗,但沒料一聲悶哼後那桎梏我的力量就消失了,我立即想乘機爬起來逃走,可只爬到一半就又摔倒了。
心頭一涼,我那隻腳已經痛到麻木沒知覺了。
臆想中會再出現的襲擊並沒有,我回過頭,只見昏暗裡那個人伏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到底什麼事啊?我就是跑來溫泉邊找阿平而已,無緣無故就被人給襲擊了,更糟亂的是眼下我想逃離都沒能力。
不過這個人是誰?又為什麼要來襲擊我?還有,他不是被我踢了幾腳就給踢暈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見那身影還伏在那不動,並且空氣中隱約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心不由沉了沉,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
此處是山腳下,地上必然有滾石,萬一我一腳踢在了對方頭上或者把人給踢撞在石頭上……各種可能性在心底直冒,也越來越感不安。尤其是回想剛才,這個人攀在岸上的手骨上有傷,在拽我進水後自己爬上岸也是趴伏在岸邊一動不動,這是不合常理的!
如果這人真因某個原因襲擊我,當下就會來岸邊堵我,也由不得我從溫泉池旁跑開了。
第68章 我是蘭
念頭翻轉過無數,最終被這個人萬一死了的可能打敗,不管什麼時代,殺人一定是犯法的,古有衙門牢房,現有監獄。而我一輩子連雞都沒敢殺的人,不敢想像自己那幾腳會殺死一個人。壯著膽靠近,一咬牙我伸手把人給翻過了身,然後全身僵直怔愣住。
夏天是最容易天有不測風雲的季節,突然就下起了大雨,慶幸的是我找到了那個山洞,並且把襲擊我的人也一同拖進來了。
不是因為人死了我想湮滅證據,恰恰是因為這個人還留著一口氣在。
山洞裡並沒有找到阿平,雖然很著急,可這時候我卻沒法趕回去察看阿平有否回家。除了我的腳傷嚴重到沒法走路,剛才把人拖進來已經耗盡了我的體力。
洞外的雨點十分大,伴隨著雷鳴轟隆,這應該是一場陣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