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蓬堂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行人休息片刻,把死屍掩埋在河溝裡。 他們清洗乾淨臉上身上的血跡,從包袱裡都換了替換衣服。 查干換完衣服衝六爺走過來,抱了抱肩膀,以示親密和感謝。 蒙古人都擅長騎射,這次出行,他們都沒有帶弓箭,簡裝而來,沒想到群戰之中,我方寡不敵眾,居然還是弓箭顯示巨大威力。 大家經過此一戰,都感覺惺惺相惜。 本來蒙古人也都尊敬勇士。 他們看到了老李一把年紀揮刀的彪悍。 也領教了四哥看起來笑嘻嘻的,沒想到出手就殺人的勇敢,而且在戰鬥中一直堅守崗位,不亂陣腳。 看到了六爺的冷靜和箭無虛發。 就算那個黑黑的小孩兒也有大將之風,臨危不亂,機警靈活,都讓這幾個蒙古人肅然起敬,他們一起彎腰對著幾人鞠了個躬。 幾人整理好行裝,繼續動身南下。 查干他們騎馬走的快,六爺的馬車走的慢,所以大家就約定好一週後在京城琉璃廠會合,再南下江南。 訂好大致時間和約會地點,查干幾人策馬先行直奔京城。 峰城離城師不足千里,一路上很順利,一週左右大家都到了京城。 六爺在京郊有一個馬廠,裡面養著十幾匹馬,有專人餵養,他趕車先到了馬廠,把這三匹馬換成另外三匹健壯的駿馬。 套好馬車進城。 他不在家的時候,琉璃廠的店鋪都關著門。 他並不是靠這店鋪為生,他的買與賣也都有自己固定的圈子。 看來,那時候古董行也是靠圈子吃飯。 四哥趕著車,幾人回到了四合院。 幾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去約定的酒樓等查干。 到的時候,查干五人已經先到了,幾人寒暄了一下喝酒聊天,酒足飯飽。六爺說: “京城距離杭城四千裡,騎馬太累,還是坐車方便,而且江南騎馬市井之中也太顯眼。” “馮兄說的是,只是我們不太習慣坐車,我們騎馬先行,到了杭城,我們再換馬車。”查干說。 隨後六爺又說:“金靴和畫軸隨身帶著也不方便,不如暫存京城,等回來時候再取。也免得出去辦事再有意外。” “這個......” 查干有些遲疑,畢竟他對六爺也並不太瞭解,雖然一起並肩作戰過,也不是太熟悉為人。 而且此物關係重大。 他低頭沉思片刻,覺得帶在身上確實諸多不便,還是慨然一笑說: “可以,我相信馮兄為人,一定能把靴子儲存好,就依你。” “好。” 六爺說完,就和查干二人來到了六爺的家,四哥,老李和黑炭趕著車,與另外四個蒙古人一起去了附近客棧住下。 查干進了六爺的四合院,他看庭院雅緻,佈局合理,都不是草原建築能比,看著每一處都很好奇。 查干讀過很多漢人的書,他只是生在草原,對漢人文化卻很精通。兩人在院子裡喝著茶,很聊得來。 如果說六爺去峰城的時候一心想得到靴子,那麼,現在可能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僅僅因為查干。 人與人之間的感覺就是這麼微妙,不過,他還是要得到金靴子,因為這對於他很重要。 但是現在他並不想查干手裡這一隻靴子了,他想得到另外一隻。 一是因為好奇另一隻金靴藏於誰手,二是他不想查干回去無法交差。 他心裡想,等拿到了另外一隻靴子,他自己去草原和王爺談。 他手裡比金靴子還貴重的寶貝還是有幾件的,他有籌碼交換,王爺能同意。 他之所以想得到靴子是因為他一個最好的朋友犯罪了在牢裡要問斬。 而能夠救他朋友命的一個官員是個古董愛好者,特別喜愛古董金飾,雖然那個大員人品很正,沒有開口索要,但是六爺心裡打算淘到件遼代金靴送給他。 這犯人是六爺的生死之交。 天還沒黑,六爺關上四合院的大門,從裡面上了門栓。 他帶著查干到院子左側牆角的水井旁,這井口青石鑿成,形制八方,尺寸比一般的井口大些,古意盎然。 六爺指著井口對查干說,“就放到這裡。” “這裡?放到水裡,畫軸不是腐爛了麼?金靴也不安全啊?”查干搖頭。 “不是放水裡,這井深三十米,春秋雨水少的時候井口到水面十米,夏天八米。 在從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