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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和女人在看清自己的女兒還站在天台邊緣時,甚至都沒有露出絲毫驚慌,擔心的表情。
他們的眼神冷漠而疏離,彷彿眼前的一切與他們毫無關係。
“有什麼好想不開的?你要沒臉活了你直說,別他媽找什麼藉口,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男人開口,陰陽怪氣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痛著崔月的心。
他的聲音充滿了訓斥與埋怨的意味,彷彿在指責崔月給家庭帶來了恥辱。
男人絲毫沒有考慮過崔月的感受,他的目光中只有憤怒和不滿。
他對崔月的生死毫不關心,在他心裡,他只在乎自己的面子是否受損,這種自私自利的行為讓人痛心疾首。
女人倒是選擇了另一種方式來應對這個局面。
她裝模作樣地向崔月走去,嘴裡說著:“月月呀,你下來,你這要是一鬧,你單位嫌你丟人,把你辭了怎麼辦啊!你賺不到錢,我和你爸還怎麼活呀?!”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威脅和利誘,但更多的是虛情假意。
女人拍著大腿,裝作焦急的樣子,試圖讓崔月相信她的關心。
然而,她的表演太過拙劣,無法掩蓋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只是想利用崔月的弱點,讓她屈服於家庭的壓力之下。
女人想著,反正鬧一鬧,就算那個賤婊子真有膽子跳了,裝一裝可憐,指不定還能賠得更多。
喬月看著崔月那一對冷血的父母,簡直氣得幾乎快要笑出聲來了。
合著這倆還是一對吸食親生女兒鮮血的寄生蟲,令人作嘔到極點。
就在喬月剛想阻止這兩個人再往前走一步、再說一句話時,旁邊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人開了口,打斷了她想要上前的動作。
喬月今天還沒來得及換上便衣就匆匆趕來,因此身上仍然穿著警服。
一旁站著的警察看到喬月身穿警服,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
於是開口問道:“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您是哪個支隊的?”
“噢。”喬月有些走神,聽到這個問題,突然回過神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警官證,向那位警察展示。
“我是沂南市刑偵支隊的,我叫喬月。”喬月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說完,她轉過頭去看著崔月,然後接著說道:“她是最近一起連環案件倖存下來的受害者。”
喬月頓了頓,聲音略微低沉,不自然地補充道:“同時……也是我的朋友……”
警員聽了後,臉上露出了理解的神情,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好的,喬警官,那方便告訴我們一些關於崔女士的細節情況嗎?”
喬月正準備回答,突然身後天台的門又一次被開啟了。
這一次進來的人倒是讓喬月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是一個會讓她感到非常意外的人。
是裴硯。
裴硯還是昨天晚上去看林斫時的那身打扮。
他身穿一件簡潔的白襯衫,搭配一條黑色長褲,外面套著一件簡約的黑色大衣。
然而,與昨晚相比,今天他的著裝顯得更加精緻,配飾也增多了一些。
相較於昨晚的失態,現在的裴硯又恢復到了平常那種輕鬆自在、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慵懶狀態。
喬月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朝著天台門口走去。
"裴先生,你怎麼來了?"喬月輕聲問道。
畢竟在她看來,無論是誰來,也絕不會想到會是裴硯。
“抱歉,沒打聲招呼就過來了。”說著,裴硯臉上露出了些許歉意的表情,似乎是對自己突然出現而感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