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宇戦墨“四時詩韻時空”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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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淬魂,沙漏倒轉的剎那,宇戦墨聽見體內傳來金石相擊的錚鳴。強光如敦煌壁畫上的飛天綾羅,將他層層裹挾。最後一絲清明消散前,他恍惚看見命盤上的戊土化作流沙,申金凝成箭鏃,呼嘯著刺穿時空的帷幔。
大漠礪劍,黃沙灌進鎧甲的脆響喚醒了他。
宇戦墨睜開眼時,正有孤雁掠過龜裂的蒼穹,翅尖掃下簌簌烽煙。遠處三十六座戍樓在熱浪中扭曲如狼牙,戰馬嘶鳴聲撕開凝滯的空氣——那聲浪裡竟摻著命盤上申金白虎的咆哮。
\"高將軍!\"少年士兵額角的汗混著血痂,捧來的銅甲映出宇戦墨陌生的輪廓:眉峰如斷刃,眸中沉澱著祁連山的雪。他握劍的虎口忽地灼痛,低頭見掌紋裡嵌著幾粒星砂——正是小兕曾說過的\"金煞纏身\"。
夜巡時,他撫摸城牆箭垛上的齒痕,那些被匈奴彎刀劈出的缺口,竟與命盤裡戊土的裂紋如出一轍。值此窮秋,當赤霞將塞草染作殘血,他脫口而出的詩句驚飛了城頭禿鷲。字字擲地成釘,每個韻腳都在沙地上砸出火星——原來辛金化詩,亦可作守城重器。
梁宋流雲,再次睜眼時,宿命給了他更辛辣的玩笑!
破廟蛛網垂在眼前搖晃,像被揉皺的命理線。宇戦墨盯著漏風的茅簷苦笑,腹中雷鳴與遠處洛水濤聲合奏。他忽然讀懂小兕說的\"土重則滯\"——此刻他揹負的何止是五黃土煞,整座太行山壓著三魂七魄。
轉機在某個杏花天降臨。當他在酒肆撿到半卷《蜀道難》殘稿時,宣紙上的墨跡突然遊走如蛟龍。那些狂草字句纏住他的腕骨,拽著他跌進曲江池畔的夜宴。
李白執壺潑墨的瞬間,滿堂燭火皆化作金蓮。宇戦墨看著琥珀光傾入自己陶碗,酒液中浮動的竟是命盤亥水甲木——難怪詩仙醉後揮毫,能在宣紙上劈出三千銀河。
與杜甫對坐那夜,秋雨在茅屋外織成囚籠。老詩人顫巍巍推來的半塊胡餅,讓他想起戍邊時士兵們分食的馬肉。子美眼中跳動的幽火,原是醜土裡未凍的癸水,最懂人間苦寒。
天命知交,二十載春秋在詩卷中淬火。
某日他攬鏡,驚見鬢角霜色恰似當年塞上月光。命盤裡的戊土城牆早已爬滿青苔,申金虎符在詩稿裡鏽成典故。唯有亥水中那尾甲木,已長成凌雲松柏——就像他在淇水畔新栽的柳林,轉眼竟亭亭如蓋。
生辰將至那晚,他在潼關驛站夢見小兕。少女的硃砂筆點在他眉心,戊土簌簌落下,露出底下灼灼桃花紋:\"布丁宇,這五十年的山河,可把你的辛金釀成酒了?\"
晨起時,案頭《燕歌行》墨跡未乾,窗外正有春燕掠過烽燧殘影。宇戦墨突然大笑,驚得掌中命盤泛起漣漪——水中倒影裡,他仍是玄衣鍛刀的將軍,亦是布衣芒鞋的詩人,更是千年後某個對月推命的少年。
就在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就要這樣平淡度過的時候,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經張九皋推薦,他參加了有道科考試,沒想到竟順利透過,還當上了封丘縣尉。這可把宇戦墨高興壞了,他心想:“終於可以大展宏圖了!”
可真正踏入官場後,他才發現這裡面的門道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各種繁瑣的規矩、複雜的人際關係,讓他這個 “現代人” 都有些吃不消。
好在他熟知高適的經歷,當實在受不了官場的種種潛規則時,他果斷選擇了辭職,就像當年的高適一樣。
離開官場後,宇戦墨的生活一度陷入了低谷。
但幸運的是,他的才華最終還是被哥舒翰發現了。哥舒翰對他十分賞識,將他招入河西幕府擔任掌書記。在那裡,宇戦墨終於找到了施展才華的舞臺,日子也漸漸有了起色。
好景不長,安史之亂爆發,陷入了一片混亂。看著國家動盪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