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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走後,朱七七在醫館替換劉老大夫坐診,老大夫近幾日痴迷於製藥,看診時總有些心不在焉,一上午時光,看了兩個鬧肚子的孩子,又給幾個懷孕的婦人開了些安胎的藥,臨近中午,朱七七回家要給薛母做飯。
秦霜帶著丫鬟小桃來到書院,熟門熟路的找到新生甲字班課室。躲在廊下的大柱子後滿,往課室裡面望去,最後一排只有一桌,聽叔叔說,那最後一個位置上坐著的人就是院長的徒弟。
偷偷望去,只見那人擁有如墨輕染一樣的長眉,如星子落深海一樣深邃的鳳目,鼻直如峰,唇就像最優美的花瓣,唇角似微帶著些冷意,更添幾分神秘,高高瘦瘦的身形挺直的坐在椅子上,全神貫注的在聽夫子講課,有那麼一刻,秦霜的心增速了幾分,待看清薛錦年椅邊的柺杖時,那跳動的心又縮了回去。
“院長大人怎麼會收一個身體有殘的人呢?”秦姑娘自言自語道,搖了搖頭,這樣的人註定是與三甲無緣的,更何況還是一介寒門學子。
小桃在一旁看著自家小姐又是搖頭又是自言自語,以為是被驚嚇後的後遺症,關切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秦霜有些失落,這院長的徒弟與想象中的形象實在是差太遠了,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只覺無比惆悵失望,落寞的離開學子們上課的院子。
地字班的朱四毛往窗外望去,正巧看見遠處秦霜的身影,目光緊緊追隨而去,待看清秦霜那不開心的樣子時,心跟著擔憂起來,少年的心莫名牽動了。
薛錦年在書院適應的很快,原本許多人都對院長的徒弟抱有敵意,憑什麼一個剛入學堂的學子就能得了院長大人的青睞,可當眾人在看見薛錦年殘疾的退後,又都跟秦霜一樣,惋惜跟憐憫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朱七七的日子變成了三點一線,送薛錦年入書院後,去醫館坐診半日,下午在家研究給薛母手術的方案,或者做些好吃的等三隻毛跟薛錦年回來。
日子平淡如水,用心的人總能過的快樂和滿足。
沒過幾日,朱七七奇怪起來,怎麼找他看婦女病的人越來越多,各個進來做農婦打扮,實則掏銀子刷刷爽快,殊不知她這個婦女聖手的名醫在某個圈子裡名聲大響。
劉致遠一天天忙的腳不沾地,五日後,第一批藥油終於製作出來,大概有五百多瓶,放在醫館開賣,即使還是隻收一兩一瓶,也沒賣出去幾瓶,為了開啟市場,朱七七叫來朱三毛,讓其帶著藥油去推廣,甭說,這小子還真拉回來不少大訂單,五百多瓶藥油被幾家武館,鏢局一掃而光,就是整天幫知道了,想要也沒貨了。
“老大,咱幫裡的兄弟都是可憐娃子,為了維護一方安寧,這每日裡受傷的可不少。”一大早,候霸天就來醫館跟朱七七哭可憐,一個七尺魁偉大漢,流著兩顆貓尿,一雙銅鈴大眼被揉的通紅,瞧著就滑稽的很。
朱七七瞟了一眼坐在一旁不斷擠眼睛的候霸天,在看完一個病人後甩了根溼毛巾給他。
“擦臉吧,那辣椒水塗多了傷眼。”
“呃~,老大就是老大,嘿嘿。可辣死我了。”候霸天也不哭可憐了,拿著溼帕子趕緊敷上眼睛。
“說罷,你想要多少,這一批是沒了,下一批出來給你留,講好,是多少錢就給多少錢。”朱七七翻著病歷本,記錄下每一位病人的就診情況。
“嘿嘿,大哥,不多,就五十盒。”候霸天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晃呀晃。
朱七七頭也沒抬,淡淡的說道:“可以,五日後來取。”
“好嘞,謝謝老大。”任務完成,候霸天搓了搓手,賤嘻嘻的笑道:“老大,什麼時候回幫裡看看,也指點指點那邊弱雞。”
朱七七記錄完最後一個字,放下筆,思慮片刻,看著候霸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