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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悄然將情報交到王菱手中之後，王菱的嘴角微微一動，似是在默唸著什麼。
她眼神也隨之閃爍了幾下，彷彿平靜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難以察覺的漣漪。
那張妃，雖說一直宣稱對李隆基懷有深情，可若是真正愛一個人，又怎會輕易直呼其名姓呢？
沒有愛稱這一點，就像一顆微小卻不容忽視的種子，在王菱心中種下了懷疑種子
張妃心中打著小算盤，她妄圖挑起王菱和李隆基之間的爭鬥，藉此來分解帝后之間的關係。
而且這宮廷之中，局勢複雜得如同亂麻，不知何時還混入了不少突厥人，彷彿在這看似平靜的宮廷深處，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一切。
不過正如張妃所算計著，王菱與李隆基內鬥。
上官雲巖不日赴黔南道負責與波斯貿易，肥差上位快。其他王氏聯姻關係人在六部中。
王菱勸李隆基對回鵑出兵，無非是王忠嗣立功年齡，頂上王仁皎。
王菱心中暗自盤算著，她對自己手中那些能夠確保李隆基忠誠的棋子很有把握，於是決定趁著夜色去探一探趙麗妃。
趙麗妃正靜靜躺在榻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突然被月季喚醒。
她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還未來得及完全清醒，就驚恐地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王菱。
只見王菱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那冰冷的劍刃已然抵在了趙麗妃纖細的脖頸上。
“皇后娘娘，臣妾定言無不盡。”趙麗妃畢竟是個聰明人，她知道王菱遲早會派人來找自己，只是未曾想到王菱會在晚上親自前來。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卻又努力保持著鎮定。
趙麗妃小心翼翼地伸手推了推那抵在脖頸上的短劍，試圖拉開一點距離，可王菱卻微微挑眉，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最好老實交代。
“陛下讓我成為他在後宮棋子，我替他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像下藥打胎，甚至……甚至還殺過人。”
趙麗妃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觀察著王菱的眼神，聲音小得如同蚊蚋，她是真的害怕王菱一怒之下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物件。”王菱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就像冬日裡的冰錐。
“您和那些受寵的世家妃嬪。”趙麗妃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她覺得自己的命可能就要到此為止了，說完後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王菱，又補充道，“還有梨園裡那些受到臨幸的人。”
王菱聽到這裡，緩緩收起了劍。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又問道：“你知道後宮裡還有誰是陛下的棋子嗎？”
“歐陽倩妗蠢……月嬪。”趙麗妃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心裡話，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
“張妃呢？”王菱緊接著問道。
“誰？”趙麗妃先是一愣，看到王菱反手又握緊了短劍，嚇得連忙後退，“她！？她也是外夷人，當然也是陛下的棋子。”
趙麗妃的這種反應，讓王菱更加覺得張妃的話充滿了虛假之感。
“陛下想幹嘛？圍殺世家？”趙麗妃試探性地詢問王菱，她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王菱則思考世家女子受損，補新人，迴圈也有幾年了。減少世家對外聯姻。利用的少價值低，易報復，易再扶。
這好計。
王菱肯定李隆基計謀，只是有點麻煩，費身體，情感。
王菱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深吸一口氣後，冷冷地說道：“是，你們也是圍殺物件。”
趙麗妃聽聞此言，一下子站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反問：“生孩子也殺，這簡直是瘋了吧。”
王菱聯想到李隆基曾經一日殺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