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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劉京繼續說著:“上京城蛇影酒一案,我殺過很多吸血蟲,他們對我十分畏懼,我要利用他們的恐懼,來殺死他們。”
木壇主用自己僅剩的真氣封鎖四肢經脈,蟲子無法遊動逃走,偏偏木壇主的喉嚨,就是毒藥殘留最多的地方。
他身體內的血谷蟲母,被斷腸散打痛了,不敢從喉嚨出來。
葉劉京慢慢俯下身子靠近,血腥味越濃,他的心臟傳達出來的喜悅就越強烈,木壇主身體內的血谷蟲母也就越驚慌。
斷腸散奈何不得它,只能讓它感覺到痛,感覺到危險。
血谷蟲母有腦子,腦子並不大,它多數行動依靠本能。
四肢不通,上有危險。
掙扎的血谷蟲母,為求活命,只能沿著腸子向下,來到被葉劉京一刀劃開的位置。
竇從看見白色的蟲母叫出聲來:“蠱蟲出來了!”
莫書生一把按住他肩膀:“小聲些,莫下著蟲子!”
血谷蟲母不會有機會被嚇到了。
葉劉京瞅準機會,右手快速出擊,一把抓住血谷蟲母,他手上好像長了吸盤,緊緊吸著滑溜的血谷蟲母腦袋,讓它逃竄不得。
他右手用力,身子向後挺,一米多長的血谷蟲母,被他從木壇主肚子里拉出來。
血谷蟲母瘋狂抖動,想要逃離這裡,可另一隻強大的血谷蟲母已經開始吃飯了。
葉劉京右手手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裂開細小的口子,吸收著他手裡這隻血谷蟲母為數不多的生命力。
葉劉京看著愣在原地的幾人,為掩飾自己吞噬血谷蟲母的行為,大叫道:“愣住幹嘛?還不快喂木壇主吃斷腸散的解藥,難道你們想壇主不死於蠱蟲,卻因為你們的毒藥死了?”
木隨風這才反應過來,抓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解藥,喂父親吞下。
隨著解藥流入木壇主口中,他慢慢恢復呼吸,睜開眼睛。
只是,他身子枯瘦癱在床上,肚子還裂開一道大口子,看起來真不像好轉。
沒了血谷蟲母的侵蝕,這些外傷對四品境界的高手來說,真不算傷勢。
他閉上眼睛,身體內真氣慢慢恢復,血液止住不再流動,腸胃上的傷口也在緩慢閉合。
木壇主雙手合上自己開啟的肚子,肚皮一起一伏好似蛤蟆張嘴,他慢慢睜開眼,臉色也在逐漸恢復。
差一絲進入上三品的高手,身體已經非常人可言,他若不是真氣虛弱,恐怕今天就能下地,明天就能出門種地。
夕陽西下。
木壇主睜開眼,緩緩出氣,聲音小且沙啞:“多謝,小兄弟了!”
葉劉京靠在椅子上,無聊著坐著,聽到他呼喊,連忙抬頭:“您客氣,這算是一場交易,不必多禮。”
他腳下的盆子裡,放著那隻乾癟的血谷蟲母。
他手上拿著一本小冊子,正是莫書生給他的煉器冊子,裡面記載著可以把他從賊屠夫那得來的東西,練成儲物寶貝的方法。
木壇主搖頭:“救命之恩,豈能輕嘆,只是我現在身體太弱,血谷蟲母吸食我太多本源真氣,我身體虧盈,估計沒個一兩年,怕是不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了。”
大廳裡只有四人,莫書生下午外出辦事。
木隨風坐在木壇主身邊,低頭不語。
竇從坐在門檻上,看著天邊夕陽。
葉劉京站起:“既然壇主恢復了,那我也該走了!”
他轉身向大門處走去,同時心中默唸‘一!二……’
“慢著!”木壇主沙啞聲音開口。
葉劉京忍住欣喜,假裝憤怒:“怎麼,難道你們玄教之人說話不算話,此刻又後悔了,不願意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