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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愕和驚恐中,被一名公安打了兩巴掌,就在同學們的驚訝和竊竊私語中,被反扭著胳膊,給帶上了警車裡。
到了派出所,他們先是把我按到了一個戴著夾板的板凳上,一個年輕的公安,對著我的臉上,是一陣猛扇啊。我鼻子和嘴裡都往外流血了,很快,在我面前的夾板上,都是血了。
又來了一個公安,拿著一塊溼布,把夾板上的血擦乾淨,又拿報紙給我擦了血。
在我頭暈眼花的時候,有兩名公安,就坐在了我對面的桌子上,“叫啥?”一名公安非常兇狠地說。
“哼哼哼,哼哼哼,常哼,哼哼哼。”我哭著說,我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啥,哼啥,常哼,你的名字,叫常哼?”拿著筆記錄的警察,驚訝了。
“哼哼哼,我叫常哼,哼哼哼。”我哭著說,我想擦眼淚,但手被兩邊的夾板夾著呢。同時,我害怕極了,一直想撒尿,只好憋著憋著,實在憋不住了,就尿了。
看到我尿了,其中一名公安來了,打著我的臉和頭說:“讓你尿,讓你尿!”
然後,做筆錄的公安問:“是你寫的嗎?”他寫著抬眼看了我一下。
“哼哼哼,是,哼哼哼。”我哭著說。
“為啥寫?”另外一名公安繼續問著。
“哼哼哼,我想娶媳婦的,哼哼哼。”我繼續哭著說。
“想娶媳婦,就寫這啊?”那個打我的公安,非常驚訝地說。
“哼哼哼,我就練的那啊,哼哼哼。”我大哭著說。
“唉唉唉,簽字吧,這就是個傻子!”那名做筆錄的公安,對打我的公安說。
他拿著那個記錄的本子,到了我跟前,給我開啟了綁著手的兩邊的夾板,讓我簽字了,我用顫抖的手簽上了我的名字:常書!
他納悶了,看著我的名字,又看看做好的筆錄,“常書,常哼,你到底是叫常書,還是叫常哼啊?”他說著用做筆錄的夾子打了我一下。
“常哼,哼哼哼,常哼,哼哼哼。”我大哭著說。
剛才打我的公安,不耐煩了,“走吧,給所長彙報一下,具體再回來問吧!”
他們就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拽著我的一隻胳膊,就把我關在了一個只有一扇小窗戶的屋子裡。
聽到訊息的爸爸和我養父,都急忙去了派出所,找到了所長,“谷大所長啊,你咋回事兒啊,十三歲的孩子,你是幹啥啊,你抓他幹啥,你給我說說!”爸爸非常生氣地吵吵著說。
谷所長也生氣了,“叫喚啥,叫喚啥,你兒子是搞封建迷信的,蠱惑人心!”他拍著桌子大聲地對我爸爸吼著。
我養父李喜看著他們,把他們拉開了,“老谷,大帥,都冷靜一下,到底是啥,老谷,你拿出來,我們看看,這樣,真是犯法了,我們一定大義滅親,絕不姑息!”養父耐著性子說。
谷所長看了我爸爸和我養父一眼,對著外面大聲地叫喊著:“超,超,把常哼寫的玩意兒,都給拿來,讓這兩個王八蛋看看,他們生養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很快,那個打我的公安抱著一摞紙,非常不屑地放在了谷所長的辦公桌上,我爸爸和養父急忙拿起其中一張看起來了。
“啊,我是天,我是地,我是老天爺的屁;
呀,我是神,我是仙,我是祖師爺的臉;
哇,我是人,我是鬼,我想管誰就管誰;
哈,我能掐,我能算,我讓誰發誰就發。”
我爸爸小聲地念著,谷所長非常嫌棄地看著他,養父也笑了,看著上在紙上面四個角,都有一個特殊的圖案,一個矩形加上了一個把,他急忙問我爸爸:“大帥啊,這個圖,我咋覺得,在哪兒見過啊,這麼熟悉啊,啊,我這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