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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常熟虞山胡傳魁部山寨,觥籌交錯。
救命恩人到來,胡傳魁司令除了耀武揚威請陳自強參觀山寨,看士兵操練,自然也大擺筵宴進行招待。席間他向陳自強吹噓一年前自己和客幫合作,在陽澄湖邊設立了水寨,這樣和沙家浜的友軍形成犄角之勢,遇鬼子和偽軍來侵犯,他們之間互相救援,因此敵人十分忌憚,他們這裡還算太平。
“太平?胡司令,不見得吧。”看到胡傳魁現在的狀態,陳自強已經確定此人暫未叛變,因此想好意提醒?
“陳隊長此話怎講?”
“我聽說友軍在沙家浜的那個聯隊前幾天剛被圍剿。”
“你說那個啊,嗐!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他們連長水生,對就是我們倆曾在他家躲避日軍追捕的時候那個新四軍戰士,現在已經是友軍的連長了。這次日偽的圍剿中他受了重傷。現在在我們水寨那邊養傷。”
“胡司令,水寨離這裡遠嗎?”
“不遠,十多里路吧,騎馬的話半個小時就能趕到。來來,喝酒,喝酒”
“胡司令,我覺得那孩子挺有骨氣的,敢和鬼子硬拼。我想去看看。”
“哎呀,老弟,不用擔心了,他有孃親和勤務兵照顧,同時我水寨的醫務兵也在盡力為他治傷,已經脫離危險了。”
“大嫂怎麼在你這裡?”
“哦,是這,為感謝她的救命之恩,我把她請來軍營為戰士們做飯了,水寨離他們那裡也不遠,她想回去划船只需一個時辰就能回村,不耽誤。”
“胡司令,難為你有心,來,我敬你,但我想飯後去向他了解一下,是什麼人走漏了訊息?讓友軍遭受如此大的損失。同時你也聽聽,引以為戒。”
“好吧,勤務兵,備馬,一會兒,我和陳隊長去水寨看看。”
酒足飯飽之後,勤務兵已經備好馬匹,隨行六名衛兵,也都全副武裝,看來現在胡司令是兵精糧足,對自己來說就是一支生力軍。但現在也不能暴露身份,只能透過詢問水生,來旁敲側擊的提醒。一行八人,打馬從山寨出發,向著陽澄湖的水寨而來。此刻的水寨中,忙完午飯的水生娘,帶了一碗雞湯來看望自己昏迷的兒子,看他因發熱而乾裂的嘴唇,水生娘心疼的直掉眼淚。
她讓兩名士兵去休息,自己坐在床頭,用調羹一點一點的抿雞湯到水生的口中,昏迷中的水生被嗆一下,大聲的咳嗽起來,水生娘急忙放下雞湯,費力地將他托起呈半躺狀,為他摩挲胸膛順氣。在水生孃的按摩下,水生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甦醒了過來。看到兒子醒來,水生娘十分激動,喜極而泣。士兵聽到動靜,也急忙進來檢視,發現連長醒了,連續幾天輪流照顧,鬍子也未刮的他們,疲憊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在兩個人的幫助下,水生娘將洗好縫好的水生的衣服給他墊到後背下,讓他半躺著,她一勺一勺的喂水生雞湯。水生喝了滿滿一大碗雞湯,臉上漸漸有了血色,正當他想問兩名士兵部隊的情況,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陳大哥,那個曾在自己家躲避日軍追捕的國軍軍官,還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胡司令的手槍送給自己,他的內心很崇拜這個人,冥冥之中感覺這個人的行事作風,和自己的指導員差不多。可是他怎麼會來這裡呢?
陳自強和胡司令來到水寨之後,看到由客幫人員組成的水寨成員,和接受過國軍教官訓練的胡傳魁山寨的隊伍完全不是一個路子。這些水寨的兵,一個個匪氣十足,絲毫沒有一點中國軍人的形象,見到長官也不敬禮,有磕頭的,有打千的,像極了前清政府的奴才。就連水寨當家的刁二魁,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沒精打采地給自己敬了個軍禮,還沒等陳自強還禮就自顧自把手放下了。胡司令告訴他陳隊長想去看看受傷的友軍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