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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走出走廊,迎面竄過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滿身酒氣。
許知蓓拉著羅佳瑤站在一側,肥頭男走過去又倒回來,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哪裡來的小美女?今晚跟哥走。”說著從手提包裡抽出一沓錢。
羅佳瑤嗤笑一聲,“睜大你狗眼看看,我姐妹一個包幾百萬。”
肥頭男看著許知蓓手上的愛馬仕,“假的吧,妹妹的虛榮心挺大的。”
包間內的美男團正準備過來‘英雄救美’,許知蓓從牛仔褲兜裡抽出一把手術刀,銳利的刀面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寒光,“我學醫的,正好知道哪裡疼又死不了人,放心,保準避開大動脈。”
肥頭男吐了口唾沫,罵了聲:“晦氣。”
剛罵出口,後面走來六位穿著短袖襯衣的男子,走到許知蓓和羅佳瑤面前停住,“許女士、羅女士,許先生讓我帶句話:玩夠了該回去了。”拿出一把鑰匙遞給許知蓓,“這是許先生以前住的房子,兩位今晚暫住那邊。”
肥頭男看這架勢也知道惹上不該惹的人,趁著交談之際想跑。
羅佳瑤指著想溜走的肥男,“喏,他剛罵我們。”
肥頭男冷汗涔涔的低頭道歉,“對不起。”
許知蓓揮揮手放人走了,兩三句口頭衝突不至於上綱上線。兩人勾肩搭背的出去,許知蓓問保鏢隊長,“我哥給我結賬了嗎?”
“許先生沒有提這個要求。”
許知蓓心中咯噔一聲,去前臺問詢, 她哥當真就沒給她結賬,只能含淚動用小金庫,那點破酒花了二十多萬,太浪費了。
囑咐前臺,“我還點了幾個美男,你讓他們把酒喝了,別浪費。”
此時的許知蓓和羅佳瑤滿心以為許知南對她倆逛酒吧、點美男的行為睜隻眼閉隻眼,全然不知許知南當夜就給兩人安排好了接下來兩個月的工作。
……
“知蓓不是得準備讀研資料,現在去實習會不會太累了?”李兆燊靠在床頭,手中拿著一本睡前讀物。
“她就是太閒了,才有心情去點男團唱歌跳舞。”許知南抓了抓頭髮,他實在有些搞不懂現在的小女生了,只看人跳舞唱歌就算了,還得聽人誇獎,誇得必須有心意。
這是家人誇少了,得出去找自信嗎?
他都不知道該欣慰於兩人還知道分寸,沒玩出格。還是愧疚於管得太嚴了,出去玩一下都只有色心沒有色膽。
酒吧經理曾見過羅佳瑤,那時候跟王少一起,凡是有這個女孩的場子都‘純’得很,喝點小酒,搖個色子, 啥都沒有,王少愣是連髒話都不說一句。他也怕惹上事當即打電話給王雲逑,王雲逑給了他一個號碼。
他打過去說了情況,沒到半小時,保鏢已經到了。
保鏢是九點到的,場子是十二點散的,六位高壯的大漢在下面等了三小時,
李兆燊也想笑,他以前見過許知蓓,肥肥胖胖的,見到他還很不好意思,躲在許知南身後露出一雙葡萄似的眼睛。許知南不買糖,小肥妞就在地上打滾哭嚎,雙腳亂蹬,滾了一身泥土。
他是第一次見小女孩這麼會撒潑的,跟折耳根的味道一樣,至今難忘。
許知南躺平仰望著天花板,心中鬱郁,這幾天就沒一件順心的事。轉身翻進李兆燊懷裡抱著,心也鎮定下來,閒聊起來,“泰蒙投資了春利,你怎麼看此事?”
“籤對賭協議的,春利的體量也夠還錢,泰蒙虧不了。”李兆燊合上書籍,順了順許知南的髮梢,輕聲問道:“你在擔心嗎?”
“能讓我擔心的只有你。”許知南悶聲道,“天河售賣的那塊地是重汙染區,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化工廠。那時候國內的環保標準混亂,高汙染廠全國都有,也顧不上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