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心侍奉二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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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君正在外部射箭場穿著一身紅衣,揹帶十支箭支。
修長的手指拿著箭柄,指尖微微一動,正中紅色靶心。
貼身小廝春生長著一張鵝蛋臉,面容有些皺紋,但實際只有十六七八。
他踏步走進來,沈宜君還準備上箭,眉目一動就眼角看到春生快步正要走在他旁邊。
他放下手中的箭,回頭春生正好到他面前。
如此快步行走,都沒一點汗,氣息也沒喘,看來是個練家子。
春生走到跟前行禮:“榮家來人了。”
沈宜君低頭把箭收起來,放在背後箭筒裡:“是誰來了。”
“榮家家主,榮禮。”
沈宜君把弓箭扔給春生:“你在這兒練箭。”
春生應了聲是,在沈宜君走後,三把上膛,均中靶心。
射箭的地方屬於太子府裡面靠近外牆的地方,離太子府書房有一定的距離。
沈宜君常年習武,所以走起路來健步如飛。
府中因林青鸞懷孕的緣故,花叢幾乎盡數拔去,只有在路上偶爾能發現一株曼珠沙華的影子。
無花無葉,只有錯綜複雜的根部,上面殘缺不明。
沈宜君路過時,停下了腳步,秋日的陽光並不烈熱,柔和的光照映在沈宜君臉上。
沈宜君蹲下身,溫柔的用手將根部刨出來。
然後將根部放在自己的胸口,樣子很突兀。
到達書房外側的時候,沈宜君手中的泥土已經弄乾淨了。
榮太傅穿著一身青藍色官服,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看樣子剛下朝不久。
“太子。”
“師傅。”
榮禮仔細端查著面前俊朗豐息的年輕男兒:“擔不得太子一句師傅,太子自幼在邊疆長大,所學所長不如說是成王教導的更為合適。”
沈宜君找了個椅子坐下,嘴角似笑非笑:“榮太傅此言過來莫不是為了討論孤是由誰教導。”
榮禮拱手,語調平平:“臣不敢。”
太子誒了一聲,假意伸手想拖住榮太傅,只是手的位置與自己的表現極為不服。
他笑得邪氣:“榮太傅這是幹什麼,孤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
隨即指了指對面的方向:“榮太傅,請坐。”
會客廳分兩個,此時太子跟榮太傅在的是太子府的靜安廳,與另外一個青玉廳相比。
靜安廳顯得小的多。
總共八個椅子,每個椅子中間相隔一張一米左右的桌子,正中間的上堂處是一個倆米長的原木椅子。
榮太傅此時在沈宜君的身手下坐到了對面椅子上的位置。
與太子不過兩個人的距離,雙方可以清楚的看到彼此之間的神色。
榮太傅坐下以後,門外的小廝進來沏了壺茶,隨即退出去。
榮太傅並未喝茶,只是正色著眼前的這個男子。
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說,還是拐著彎去說來時的目的。
他有些吃不準眼前之人的心思。
沈宜君喝著茶,目光並不看榮太傅。
榮太傅突然有種感覺,可能背後之人並不是天子,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的身體隨著這個想法微微有些發冷,額頭上也不禁冒出了些汗。
後來又腦海裡甩甩頭想把這個想法給甩出去。
自己一定是瘋了,他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能力,如今過來,也不過是假意歸順,三皇子答應過他的。
來不及多想,他突然起身,拱手,態度比之剛剛進來不知恭敬多少:“請太子饒榮家一命。”
沈宜君裝作不解:“榮太傅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