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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黃杏熟,山杏誘人好甜
每年的5月底六月六前,藍田原上的大杏就熟了。這裡的“杏”必須要加一個“大”字,因為藍田產的杏確實比別的地方大,而且特別甜、綿軟,有了大杏的知名度。
我居住的秀嶺,在山坡上,溝谷裡,山村的莊前屋後,路邊地頭,無處不在,到處都有這些杏樹的倩影。我剛來的時候,看到杏樹,總會想起那句“杏花春雨江南”,受這句詩詞的影響,過去認為江南的杏樹多,沒想到這個地方會有這麼多的杏樹。
春天,是她最美最靚的季節,暖暖的春風一吹,杏花就開了。紅杏枝頭春意鬧,一枝紅杏出牆來、沾衣欲溼杏花雨、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白白、粉粉的,杏花爛漫,繁花似錦。在這花團錦簇的田間地頭,恬靜的村莊,到處花香撲鼻。
杏花開的時候先是粉紅而後雪白,香氣都飛進全村的屋裡。引來蜜蜂、蝴蝶上下翻飛。聞著沁人心脾的清香,大姑娘小媳婦會三個一夥兩個一對的來到樹下,嬌羞的摘下杏花花辦,一片兩片十數片,然後一起放進口裡,嚼了嚼就嚥下。
春天,我徜徉在杏樹林裡,看白色略帶羞澀的粉紅,想起宋代詩人楊萬里的詠杏五絕,“道白非真白,言紅不若紅,請君紅白外,別眼看天工。”對杏花的描寫恰如其分。
每到夏天,繁華褪盡,杏樹一層層綠葉中藏著碧玉般的青杏,我摘了一顆,掰開看青杏裡藏著珍珠一樣的雪白杏核。
麥子在期盼中抽穗,揚花,灌漿,小滿一過,樹梢上向陽的杏子因為有了充足的光照,早早的就會露出點黃意,這時的杏兒還沒完全熟透,我摘了一顆嚐嚐,依舊酸。那天來了幾個朋友,有幾個女的特別愛吃毛杏,雖然能酸倒牙,但她們樂此不疲,似乎這樣的酸才能解饞,才算夠味。
到了五月中旬,麥子青裡帶黃,一樹樹的杏子也跟著麥子學了,就青綠帶黃點,樹梢上曬著太陽的杏子,還有了一點高雲紅的臉蛋。
麥梢一黃,杏兒也就黃了。萬縷叢中點點黃,千般朱唇疑帶津。麥黃杏熟的時候,遍地氤氳的杏香,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了,杏樹也變得更加蒼翠欲滴,杏子也長得越來越大,有鵪鶉蛋大小的時候,出現了掉果。
杏子慢慢地成熟,有的綠裡發青,有的青裡帶白,有的白裡泛黃,有的黃裡滲紅,也有的一半黃一半紅,真是顏色奇異。它們像擠在一起的胖娃娃,扒著綠葉在笑咪咪地往外瞧。
布穀鳥叫了,微涼的清風迎面吹來,秀嶺山谷裡夾帶著淡淡的雨霧和絲絲甜醇的氣息,麥浪滾滾,麥黃杏也掛在枝頭,一樹墨綠的葉子間,藏不住黃中泛紅的大杏子。有些枝條茂盛的老樹就長在房前屋後,通常朝南一面接受陽光多的枝頭上杏子,先熟了,黃中透著紅,閃著誘人的光澤,在枝頭微微顫動。
杏子開啟了成熟的步伐。
秀嶺生態園茶樓下有二棵老杏樹的杏先熟了,這棵樹種了有好多年了,樹皮溝溝壑壑,真是霜皮流雨。這棵杏樹齡比其它樹齡長,可能是有院牆擋北邊的寒風,向南見光比較多,又有人澆水施肥的緣故,老杏每年都開滿樹的花,結滿樹的杏,樹都壓彎了腰。這棵樹上的杏吃起來更甜。
我每年早早的看著這棵樹,葉底青青杏子垂,麥黃烏啼燕子飛。映入眼簾的是一顆掛滿枝頭的杏樹,果實一串串,黃澄澄的。看著誘人的杏子,比別人捷足先登順手摘下一個,咬上一口又酸又甜,不僅好看,還好吃。
過了天,麥子熟了,農人忙收割,杏兒全熟了,樹上黃橙橙的一片,這裡一樹、那裡一樹墜滿枝頭的杏,晶黃得像瑪瑙,望一眼舌下便生出津液,撿橘黃溫潤一些,一口咬下去,酸甜的汁水會溢滿唇齒間。
秀嶺的杏樹很多,品種也很多,有一種個頭很小,結得很蕃,成熟以後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