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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山巡完營地,當即就帶上一隊護衛,風風撲撲的朝著縣城而去,如今他身份不一般,自然不能獨進獨出了。
一路上盡是跟他問好恭賀的百姓,徐雲山也在馬上一一笑著回應,彷彿沒有因為身份的轉變使得這位大家熟悉的徐先生有什麼不一樣,甚至大家對他的稱呼還是稱為“徐先生”,而非他的軍職徐校尉。
來到了縣衙大門,立馬就由衙役上前施禮,然後將徐雲山帶入大堂。
一進入大堂,就見到周柏山高居其中,而吳盛昌和何子業則是分別穿著便裝坐在下首。
畢竟他們二人若是穿著官服,那就得依照官場規矩,由吳盛昌居中而坐,而海運司主官周柏山反而要坐在下首,這樣一來,有損主官威嚴,所以他們今日不是以上官的身份出現,所以就避免了周柏山的尷尬。
三人見到一身戎裝的徐雲山進來,都是都是眼睛一亮,吳盛昌和何子業是見過披甲的徐雲山的,所以並未太多驚奇。
只是這身裝扮使得他們彷彿回到了十幾年前徐雲山還是少年將軍之時的光景,光陰荏苒,歲月如梭。
轉眼間,徐雲山都快而立之年,也許久未曾領兵,但是一旦戎裝在身,那股殺伐凌厲之氣似乎又回到了他的體內。
而周柏山確是直接瞪大了眼睛,徐雲山這一身鎧甲在身,就像換了個人那般玄幻,那氣質顯得就像他是一位天生的將軍一般。
只見徐雲山隨手將腰間配刀丟到身後的親兵手中,龍行虎步地朝眾人走來,沒有絲毫矯揉造作,一切渾然天成,似乎已經很熟練這樣的動作,而眼神中的凌厲就像兩把刀鋒一般,周柏山亦不由得懷疑,這鎧甲是否有種神奇的魔力,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
徐雲山也不扭捏,上前朝著三人恭敬地躬身行禮道:“丫縣守備營校尉徐雲山見過三位老爺。”
吳盛昌隨即笑著擺擺手道:“雲山,莫要多禮,快快上座,你可是讓我們三人一番好等啊!”
徐雲山隨即在吳盛昌指定的位置坐下後面無表情道:“雲山初掌縣營,諸事尚需釐定,一時有些手忙腳亂,以至於安排軍務之時耽擱了少許時間,還請諸位老爺見諒。”
何子業頓時白了吳盛昌一眼後笑著對徐雲山道:“無妨,不礙事的,自然是軍務優先,護衛一方才是你手頭真正的大事。”
徐雲山依舊是公事公辦的表情拱手道:“多謝總管體諒,雲山慚愧!”
這時周柏山也看出了徐雲山對吳盛昌和何子業二人的冷淡和疏離,雖不知為何如此,但二人看起來也沒有半分惱怒的意思。
於是周柏山連忙打岔道:“既然徐校尉已經來了,二位老爺,咱們是否就可以開始了?”
得到二人微笑點頭示意,周柏山亦是笑著對徐雲山道:“徐校尉,客氣話我就不講了,今日找你前來,就是為了與你商議海運護衛一事,想聽聽你的意見。”
徐雲山對著周柏山自然不會像對著吳盛昌和何子業二人一樣板著臉,依舊保持著昔日的恭敬拱手道:“鎮海使客氣了,有何需求,不妨說來,但凡雲山力所能及的,絕不推辭。”
周柏山對徐雲山的態度十分滿意,畢竟徐雲山如今的爵位加持之下已經完全可以不用還跟往日一般對他恭恭敬敬。
何況大虞軍、政向來都是分而治之,就算自己官位比徐雲山這個駐縣校尉高出許多,但並無節制之權,徐雲山若是不搭理自己,自己亦是無可奈何的。
但周柏山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徐校尉可願多擔一份責任?”
:()鋒戈之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