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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似收復了陣地,卻處於包圍之中,形勢反而更加糟糕。唯一欣慰的是,東西的兩個日軍集團兵力並不多,小五估計加在一起不會超過一千人。
真正的威脅還是日軍北岸的火炮和東面吳淞方向的飛機。這一次是打了日軍個措手不及,可一但等日軍準備好後,形勢就太不樂觀了。
“你有什麼辦法?”
李琪瑋吐了個菸圈,漫不經心的說:“咱能撤嗎?”
“想死啊?”
“那不就結了,退不能退,防線這麼單薄,硬頂也就是個時間問題,能打的部隊幾乎都到上海了,和日本人耗吧,等人耗的差不多了,上面可能就有決斷了。”
“老兄,可不這麼打,還怎麼打?”
“你知道平型關嗎?”
“你說第八路軍?”
“你知道人家是怎麼打的嗎?那可真是……”
任濤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找你倆半天,貓這兒呢。”他也靠著壕壁,把手中鋼盔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
“窮講究。”小五沒好氣的說。“嫌髒,腦袋不要了,還老兵呢。”
“得,得,得,您是長官,您嘴大。”他從屁股下拽出鋼盔,扣在頭上,坐在和著血水的溼地上。
“剛才聽你們說啥,說八路吧?”
“瑋哥說平型關呢,咱這麼硬拼也是沒法子的法子。沒有制空權,火炮也差得遠,只能靠人頂哎。只是咱還得有個章程,免得到時候抓瞎。”
天已完全黑了,日軍沒有一絲動靜,河對岸黑乎乎的,一點亮光都沒有。可三人知道,那一道道土坎後,目光不及處隱藏著日軍的兩個師團,第3師團,第9師團,這是日軍的精銳師團。
他們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第15師團即將到達戰場,他們幾天後將面對日軍三個師團3萬多日軍。
連續兩天的陰雨,所有人都溼漉漉的,病倒了不少人。現在十月底,白天和夜晚的溫差還比較大,夜間溫度也就十度左右。這小雨一下,溫度更低。火也沒法升,那是日軍的靶子。只能穿著溼衣硬扛。
李琪瑋也開始發燒,接著就打起了擺子,忽冷忽熱,晚上連站都站不穩了。
小五心中憂鬱,全營三百五十多人,上次進攻除了陣亡三十二人,又傷了七十多人,前日剛剛送下去,這兩天又病倒下小一百人,連李琪瑋都病成了這樣,只剩這一百多人的戰鬥力,咋整?
也是因為這陰雨天,日軍的艦載機沒有出動,日軍更是沒有一絲動靜,可這仗還沒打,這非戰鬥減員也讓人受不了啊。
小五趁著夜色,把病號全部送回原駐地,把剩下的一百多人分成兩個連,每連七十多人,由任濤和羅正義帶著,把突擊組交給王長庚。
這次戰壕戰中,王長庚的表現相當不錯,突擊是把好手。
突擊組陣亡三人,傷了兩人,小五把兩個組人員補滿後,又把李二娃的擲彈組四人編進兩個小組,給這四人都配了二十連發的駁克槍,一人十顆手榴彈。
把鄭福生,王慶喜,全編進炮組擔任護衛。自己帶劉大龍,劉小虎這些狙擊組的做救火隊員。
10月24日,天放晴了,三天未見的太陽在早上九點多,露出了它的臉。
日軍的艦載機也如期到來,一顆顆的航彈從天而降,整個南岸一片火光。
這些日機丟完彈後,並沒有立刻返航,而是一遍遍地低空掃射,一遍遍從陣地上掠過。
躲避不及計程車兵只要被這機炮打中,整個人都能被打成兩段。
三營的陣地雖然挖了防炮洞,可在這兩天的陰雨浸泡,土質己不再堅硬,再加上航彈的爆炸衝擊下,有的防空洞開始垮塌,士兵只得趴下戰壕裡,等著日機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