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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番話,溫知禾大腦嗡嗡的,緩了片刻才消化好:”……當面?”
”對,當面。”對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說,禮送出去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在最後,又言,“賀總說了,如果您遇到什麼困難,再隨時找他也不遲。”
”所以您什麼時候有空?”
她沒說話,助理繼續追問:“明天,或是後天?”
溫知禾捏著抱枕的角,霧氣充盈胸口,令她呼吸不暢快,大腦缺氧。
通話時長悄然達到一分鐘,在這沉默的間隙裡,兩隻貓在她腿邊喵喵叫,溫知禾好像想通了什麼。
五萬的存款不夠她在燕北住一年,也不夠她拍一部電影;
但一年的聽話,可置換的資源、財富卻有很多。
這種想法危險又迷人,就像裹著蜜糖外衣的砒霜,至少第一口是甜的。
可這蜜衣砒霜,未免來得過於適時,就像刻意創造的必需品。
“明天。”溫知禾小聲吸了下鼻子,毫不顧忌地直呼姓名,“是賀徵朝來嗎?”
電話那端停了一秒,溫知禾清晰地聽見,夾雜電流的低沉聲線,分明換了個人,聲調不緊不慢:“是我。”
“需要我去麼?”
這聲音像羽毛劃過耳廓,帶有不經意的癢。
溫知禾抿抿唇,腦內像有根弦在顫,迫使她聲線也不穩:“……需要,我要見你。”
電話裡似乎微不可查地笑了下,下瞬的准予如石投水,沉沉地在她胸口激盪:“可以。”
剪羽
溫知禾的時間很寬裕,主要以賀徵朝的行程為準,但她也不能表現得太閒散,於是定了明天下午六點的時間。
今早她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天色矇矇亮,摸出手機看,才剛到七點。平時溫知禾作息並不規律,經常睡到十二點連午飯都免去,起早跟要她命沒區別,敲門的一聲聲分明是索命來的。
溫知禾很難想象究竟是誰大清早來的,悶頭一會兒,確認這人是衝自己來,這才披上開衫毛衣去開門。
門口是個面板黝黑的男人,上下掃視她一眼,咧嘴齜著一口黃牙笑了笑:“姑娘,我是來房的,你別介意,我看看就走。”
見他就要進來,溫知禾清醒了幾分,立即揚臂阻攔:“等等,你怎麼說進就進?”
隔著針織毛衣接觸到對方的胳膊,溫知禾心裡抗拒,忍著嫌惡繼續反問:“這裡我還住著,等我搬出去你再看還不行嗎?”
燕北的房屋牆壁厚實,哪怕暖氣片陳舊,這小麻雀屋也足夠溫暖,溫知禾現在穿的還是睡衣,短褲剛到大腿根下,面見生人本就不適,何況是個素未謀面的中年男人,讓他進屋不如殺了她。
“我住這附近的酒店,就順便過來看看。”中年男人不為所動,依舊笑著,還提起手裡的塑膠袋,“沒吃早點吧,我還給你帶了些……”
男人身上有股難以言喻的潮汗味,混雜塑膠袋裡的餡餅味道,更令溫知禾胃酸翻湧,她態度堅硬,繼續阻攔:“我不吃,您不打招呼一聲不吭就過來,我怎麼可能讓你進?”
他要強進,溫知禾已經忍無可忍,不想接觸,舉起手機乾脆放狠話:“你再進來一步我就報警了。”
中年男人一愣:“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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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緊,溫知禾在門口站了會兒,透過貓眼去檢視,確認對方不在門口逗留,沒捱住轉身去了廁所。
她喉嚨裡有股強烈的酸灼感,剛到盥洗臺就不斷乾嘔,但由於昨晚什麼也沒吃,吐半天也只能吐出一些清涎,雙手把著盥洗臺許久,待眩暈感沒那麼強烈,溫知禾這才擰開水龍頭洗把臉漱漱口。
抬起頭望著鏡子,溫知禾看到自己那張清洗過的面龐,是很標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