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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老宅人懷疑,更為了避免事後追責,唐姣託人從遙遠的地方僱傭了一位身強力壯的貨夫,並帶他熟悉了蘆安鎮地形,特別是老宅的地形。
從事貨夫行業的人本就不固定,新來的貨夫並未引起大家的注意。
一週後,譚叔率先發現了貓膩,自從柳媽專門照管呂香兒,譚叔就負責指揮舊貨門店的貨運。貨夫為搶到生意,一旦有貨可運,常常會主動到譚叔處搶著出價。譚叔常常看到一位腰大膀粗的男人拉著板車蹲守在對面,從來不主動過來搶生意。於是,他將他的發現告訴了姚太太。姚太太思忖良久,決定主動出擊。
“小夥子,這趟貨比較重,我看你身體好,你去拉吧!”正好有趟貨要送出去,姚太太主動招呼道。
“老闆,我……”那車伕囁嚅道,很不情願地接過貨運任務,拉著板車離開。
雖然車伕拉著板車離開,但車伕不情願的反常的確令人懷疑。姚太太將懷疑說與呂香兒聽,她建議呂香兒不要再跨出老宅大門。
“還有兩個月待產期,不可能總窩在宅內吧!如果貨夫值得懷疑,我們起碼知道那女人採用的方法,與其猝不及防,不如順其之法,我們既要防備,又要拖延他們時間,儘量讓他們感覺方法行之有效。”呂香兒思慮著,將她的分析與做法說與姚太太聽。
姚太太聽了覺地呂香兒說地似乎也有理,她叮囑譚叔,一定要注意那個車伕。譚叔知曉後,自然更小心地防備著。
自此以後,那車伕也發現,老闆娘挺光顧自己生意,常常有較重且遠途的貨運生意,老闆娘就會讓自己送過去,常常一個來回,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貨夫每天與舊貨門店的人打交道,但不知為何,他總是靠近不了那大肚婆。如果不是僱主的反覆催促,他幾乎想在蘆安鎮從事他的貨夫職業了。
白小荷已經失去等待的耐心,她對弟媳咆哮道,“錢花了不少!怎麼還沒有訊息?”
“阿姐,我再催催,你也知道,他們保護地太嚴實了,無從下手啊!”弟媳其實多次暗中察看,明明看到貨夫在舊貨店門口裝貨、拉貨,但他就是找不到機會靠近呂香兒。呂香兒身邊的柳媽及鬱兒如兩尊守護神般,完全不讓別人靠近呂香兒一點。
“真是吃白飯的,要不,我電話讓白小勇回來做這事吧!”劈頭蓋臉地,白小荷對弟媳又是一頓責備。
“阿姐,你是病急亂投醫,你想想,一旦白小勇被召回,即使計劃成功,老爺首先想到的就是白小勇,順藤摸瓜,老爺就會想到你。”弟媳強忍著白小荷的暴躁,耐心解釋道,她暗想,即使你將你弟召回,憑你弟那本事,也不一定逮得到機會啊!
“那就讓那賤女人生下來!那我的鵬兒與恬恬呢?本來全部屬於他們的家產就要被那賤女人搞走,我……”白小荷已經氣地說不下去。
“阿姐,貨夫這條路走不通了,我觀察過他們,他們傍晚會有散步習慣,要不,我另想辦法,僱人騎馬撞死那賤人!不過,可能需要更多的錢。”一計未成,唐姣又想一計。
白小荷無奈又掏出不少錢給了唐姣,唐姣得意地拿著錢往回走,其實,上次僱傭貨夫的錢,大部分入了她的腰包。
夏日的陽光火熱極了,自上而下皆是明晃晃地,即使好動的狗,跑了幾圈後,不斷喘著粗氣,吐著舌頭,也連忙蹲於樹蔭下,常年見不到陽光的小巷內。柳葉懶洋洋地蜷縮著,花兒耷拉著腦袋,街上行人漸漸稀少,舊貨老店的生意自然冷清不少。大熱的天,身懷六甲的呂香兒自然不願出門,只是傍晚天氣涼爽時,再由老爺、譚凱、鬱兒他們陪同著出門散散步。
生意冷清,車伕人也漸少,姚雲發現那車伕也不見了,估計得不到手,撤了吧!姚雲漸漸心安,呂香兒的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