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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錦言堂終於煥然一新地站立在繁華的京城街道上。青磚紅瓦下的大門莊嚴而宏偉,門頭上懸掛著那塊沉穩而厚重的匾額,上書“錦言堂”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散發出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嚴氣勢。旁邊兩根大紅柱上掛著長長的紅綢,迎風舞動,如同在為這醫館的開張慶賀。徐錦言站在鋪子門前,看著自己的心血凝聚成的景象,眼中透出些許激動。阿璃與他並肩而立,臉上雖有些倦意,卻也掩不住欣慰之色。
“錦言,你看這門面可還合你的意?”阿璃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笑著問道,雖是勞累了一整日,眼神中卻滿是期待。她精心佈置了許多細節,只為能讓這間藥堂氣度非凡,同時又不失溫馨。
徐錦言轉過身,輕輕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阿璃,有你這般細緻地操勞,錦言堂豈會不妥帖?真是辛苦你了。”他的語氣中滿是憐惜與感激,目光如春風般拂過她的面容。
阿璃低頭一笑:“勞苦不算什麼,我只盼著錦言堂能早日開張,濟世救人,方不負你我這番心血。”說完,她又抬起頭,眉眼帶笑地望著徐錦言,似乎只要能看到他滿意的笑容,所有的辛勞都值了。
徐錦言心頭一酸,目光微微一黯。他清楚地知道,阿璃為這醫館付出了多少心力——選購藥草,籌備器具,甚至每天夜裡都要研讀醫書到深夜,才得以兼顧醫術與醫館事務。他嘆了口氣,輕輕將阿璃擁入懷中,低聲道:“阿璃,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都記在心裡。可你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不可太過操勞。”
阿璃掙扎了一下,微微一笑道:“錦言,這蘇州城也是醫館林立,若不盡心盡力,我們如何能立足?你可莫要怪我操勞。”
徐錦言鬆開她,輕撫她的髮絲,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柔情:“你這倔強的性子,真叫人心疼得很。可你也要記住,你並非孤身一人,有我在,你不需獨自承擔一切。”
正說話間,掌櫃的從醫館裡匆匆走來,雙手捧著一張清單,恭敬地稟報:“徐公子,阿璃姑娘,您們交代的藥草清單已經備齊了一半,剩下的還需再走幾家藥行才能購全。”
阿璃聞言,眼中燃起一絲鬥志:“那就勞煩掌櫃的再辛苦跑一趟,務必找到上好的藥材,切莫有絲毫馬虎。還要多去民間收購一些藥草,也為百姓帶來些收益。”
掌櫃的連連點頭,退下繼續忙碌去了。
徐錦言目送著掌櫃離開,回過頭看著阿璃,笑著打趣道:“瞧你一副女掌櫃的模樣,倒是越來越有風範了。”他明白,阿璃不止是他的得力助手,更是錦言堂的靈魂所在。
阿璃臉頰微紅,微微嗔道:“你又取笑我。只要能讓這錦言堂立足蘇州城,成為濟世救人的好醫館,再苦再累也值得。”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一隊車馬停在錦言堂門口,為首的竟是徐家的一位管事。管事下馬後,對徐錦言行了一禮,然後轉向阿璃,面色雖端莊,但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少爺,夫人派我來探探錦言堂的籌備情況。”管事恭敬地說。
徐錦言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有勞了,替我向母親問安,就說一切進展順利,無須擔憂。”他的語氣溫和而堅定,顯然是想傳達出自己能獨當一面的信心。
管事應了一聲,轉而看向阿璃,語氣略有些猶疑:“阿璃姑娘,這錦言堂之事,辛苦你了。”
阿璃微微福了一禮,謙和地道:“都是分內之事,不敢言辛苦。”
待管事離去後,阿璃忍不住問徐錦言:“夫人真的會接受我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確實難登大雅之堂。”她的聲音低了些,眼中掠過一絲憂慮。
徐錦言握住她的手,鄭重地說道:“阿璃,你莫要胡思亂想。母親心中雖有些顧慮,但她也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