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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摘星樓被靖王借去了一些人,愛熱鬧的幾個恰好都走了,如今小樓里正是冷清,月憐一個人拿著掃帚在廊下有一搭沒一搭掃著。
“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明容的聲音,月憐猛地抬起頭,扔下掃帚跑過去,屈膝行禮。
“姑娘好久沒來了,我去叫她們出來。”
“不必了。”明容抬手製止,“之前年前年後都忙,雖說就隔了兩堵院牆,我也沒來看看你們。”
“兩堵牆的事兒,您不來,喚我們過去也是一樣的。”月憐笑道。
“她們在做什麼呢?”明容往裡頭瞧了一眼。
月憐甩了甩袖子,淺淺笑著:“靖王之前同三娘借人,咱們這兒的小麻雀都走了,剩下的想必不是看書就是自己寫寫畫畫的,哦,還有個雲娘怕是在後面種菜。”
兩人坐在廊下說話,幾乎圓滿的月亮漸漸掛到飛簷之上,忽然聽到翅膀扇動的聲音,月憐仰起臉,見一隻白鴿落下來,她伸出胳膊接住。
“是三娘那裡來的。”月憐從鴿子腿上取下字條,交給明容。
明容用手指將字條捋平,沒看幾字,眉心便扭在了一起。
“出什麼事了?”月憐疑道。
“是靖王。”明容把字條給月憐,呼了口氣看向遠處,“剛和二哥誇他細心呢,要不是他清寧宮裡摘星樓的人瞧著不對,傳信給三娘報知我,明日咱們便要眼瞧著他禁足,還都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月憐低著頭看完了,神色也漸漸凝重:“不過也多虧了殿下,他把咱們兩個姐妹放在清寧宮,不然咱們也知曉不了宮裡的事兒。”
“你留在這裡,叫其他人也是,不要輕舉妄動,我現在速速去告知父親。”
明容出了院子,一路抄近道跑到昭覺居,徐照樸正好拉著光艫在院子裡煮酒,看到明容來了,光艫張口便想拉著她一起,被徐照樸瞧出來,先伸手擋住了。
“妹妹怎麼來了?”光艫揮了揮手,叫人拿軟墊來。
“我不坐了,有要緊事。”
明容徑直走過來,把字條塞給徐照樸,站在一旁道:“靖王和二殿下得召進宮,卻得知先有人假扮他們二人,情急之下調動了北衙禁軍,直奔清寧宮,二位聖人好在什麼事也沒有,這會兒怕是要責罵他們了。”
光艫的長眉蹙起來:“天家父子之情深厚,事出有因,怕也不會責罰,罵兩句就算了。”
徐照樸嘆了口氣,放下字條,搖頭道:“不是這個,是聖人根本沒有傳召,這個時間點本就蹊蹺,可這半年來聖人時常憂愁,三更半夜傳召也是有的事,怕是二位殿下因此也沒有起疑,直奔皇宮了。”
明容:“若是他二位受猜疑責罰,太子……”
“怕是不會,太子殿下地位穩固,朝中無有異議,況他最重孝悌親情,應不會做這種事。”光艫打斷她的話頭。
明容垂下眼,她也不願猜忌趙叔文,況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實在也沒必要幹。
“幸好趙叔元沒動南衙禁軍,不然怕是阿爺和沈姑父此時也脫不開身。”她嘆了口氣,“只是羽林軍左衛大將軍是鄭皇后的叔父,怕是她要為難了。”
“難說,鄭將軍家的小子跟你二哥在國子學裡也算交好。”徐照樸抹了一把臉,盡力摒除酒氣,讓自己清醒些。
光艫摸了摸後腦勺,他也不是故意的。
明容這下算是明白了,什麼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雖說鄭家出身寒門,可女兒當了皇后,這長安城裡的趙家、徐家、沈家、鄭家,族人間不是沾親帶故便是自幼相識,出了事情誰也跑不了。更別提她還有個程家長房嫡女的親孃,世家大族、皇親國戚,這還有個文官清流。
“壞了,趙叔元下午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