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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黃昏,明容才坐著馬車回到侯府,奧古孜已先一步在城外離開,在她之後進城。
“就你一個人?”
徐照樸看向明容身後,見沒有別人。明容點了點頭。廳裡坐著的還有程夫人等人,收到明容遇險的訊息,一家人只要見不到她的人,就寢食難安。
“我聽聞白天阿史那王子也同你在一起,跟著你的那幫人同我說了,直到別業才發現那人是阿史那奧古孜。”
徐照樸見明容一臉倦容,眼睛裡卻充滿神采,心裡覺得頗為奇怪。
“今日幸得阿史那王子搭救了,阿爺應該也知道了,正是崔繼追殺我,不過放心,他應該不知道我是誰。”
明容在光艫旁邊坐下,瞥見光舟身後站著蘇元禾,朝她點了點頭。
“我再給你多撥些人手吧,免得再遇到這種情況……”
程夫人打斷道:“這怎麼是人手不夠的問題,還是她自己不小心,考慮欠妥,怎好跟她一個丫頭與歹徒共處一室,不是小孩子了,還這樣冒冒失失,若再是如此……”
“我今日。”明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撥出來,“詐了崔繼的話,他背後是個王爺。”
她看向徐照樸:“不是晉王,就是閩王。”
程夫人被她插嘴,面露不虞,剛要發作,被徐照樸用眼神制止,只好又靠回去。
“王爺?”光舟皺眉道,“晉王只一女,倒是閩王兒子眾多,莫非是閩王?”
他握緊扶手,身子前傾探向徐照樸。
“阿爺之前南巡,可也去了閩王的地盤。”
徐照樸沉重地點頭:“這便難辦了,閩王安分守己,治下民生各有所樂,從未聽說過有何叛逆的苗頭,若想查,還不知從何入手呢。”
“可他若是一直潛伏在暗處,南巡便是打草驚蛇了。”明容道。
光艫看著兄妹二人,疑惑道:“為什麼不懷疑晉王?”
明容忙看向他道:“晉王伯父他……”然後便不說話了,閉上嘴。
光艫聳聳肩:“你瞧。”
明容一甩袖子,鼓著臉:“總之,晉王這些年大家都看在眼裡,懷鐺姐姐都要出嫁了,選的也是清白人家的子弟,他做什麼非得在這種時候生出變數來,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且他在長安多年,又沒有實權,就是個閒散王爺罷了。”
“我只是這麼一提,見你們都說閩王,那我可不得唱唱反調。”光艫也不在意,看向徐照樸,等他的意見。
“好了,此事我會再派人去查,若屬實便會報與聖上,只是閩王畢竟在南邊,一來一回也要個個把月,還是難辦呢。”徐照樸揉了揉眉心。
程夫人湊過去,給他倒了一杯茶,寬慰道:“往好處想,閩王要進京也得花不少時間,都還來得及。況且經過前些年的事情,京城的防衛也不同於當年了。”
徐照樸點頭道:“你說的是。”他又將目光落到明容身上,“圓圓以後切忌胡鬧,凡事還要以自己的安危為第一要務,改日我自會去阿史那王子那兒登門道謝。”
“給阿爺添麻煩了。”明容拱手道。
“崔繼今日的事情我也會告知殿下,畢竟是詹事府的人,也在殿下的管轄之下。”光舟說道。
要事說的差不多,一家子便各回各屋,程夫人在和徐照樸回諸言居的路上,不斷地唉聲嘆氣。
“你這是做什麼?”徐照樸疑惑道,今天除了明容差點出生命危險,其餘也沒別的事了,剛才說也說了,這會兒是在嘆什麼呢?
程夫人緩緩搖頭,眼神中摻雜著擔憂和難過:“你沒覺得今天圓圓回來後,情緒便有些不對。”
徐照樸鬆了口氣:“我當什麼事兒呢,她雖說心思細膩,可一個姑娘家,受了驚嚇,情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