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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此地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檀月煌自喝了那碗噁心的東西后,便整日渾渾噩噩,頭腦混沌無法思考。
她被抓來的當日,那老乞丐就在月亮剛爬上樹梢之時,將她扔進了一個井裡面。
連同一起扔下的,還有兩隻鴆鳥和兩條蝮蛇。
五個生命顯然都沒料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彼此,各個雞飛狗跳鬧了好一陣。
後來一條蝮蛇將鴆鳥捲來吃了,可沒一會兒便毒發身亡死在井底。
另一隻鴆鳥啄瞎了剩餘蝮蛇的眼睛,後面的幾天裡那條蝮蛇就是它的盤中餐。
檀月煌縮在一邊,頭暈時不時就會發作,好在是井底的毒物們都不敢動她。
巨大的圓形陰影在頭頂開了關,關了開。
扔下來的東西越來越噁心。
什麼冰蠶、毒蠍、巨型蜈蚣,應有盡有。
甚至還有一罐子血,那血是用繩子放下來的。
每每血一到井底,所有毒物就去喝。喝完就自相殘殺。
檀月煌縮在一邊不吃不喝了很久,飢餓開始慢慢侵襲她被蠱液弄得不怎麼靈光的腦子。
一日她又在昏睡,鴆和新來的蝮蛇在井底打架,撲到了她的身上,將她吵醒了來。
突然的無名怒氣猛然竄上腦門,她想也沒想就擰斷了甩到她身上的蝮蛇脖子。
死掉的蛇吸引了檀月煌的注意,飢餓感讓她將手伸了過去。
鴆在一旁尖叫,她理也不理。
生腥的味道在嘴裡蔓延開,可沒一會兒手上、嘴皮甚至臉上都開始變得麻木起來。
“蛇肉是沒毒的,那我這是……鴆?!”
當她反應過來時,連舌頭喉嚨都開始腫起。
不適時的暈眩再起,她身子一歪便不省人事。
模模糊糊睜開眼,卻是在松音殿的床榻之上。
她恍惚起身,走到水鏡前,看著鏡裡成熟魅惑的臉,拿起鏡前的金梳子梳起了長髮。
門外走進來一個深紫色的人影,到了跟前也不動作也不言語,就那樣直白地看著自己。
轉頭去看,是蘇隸安。
“怎麼了?喪家犬的樣子。”
她出言不遜,隨手將手裡梳子扔到了梳妝檯上。
“尊上……沒事。”
蘇隸安欲言又止,低下去的眉眼顯然是有心事。
檀月煌猛然醒悟這是在夢裡,夢的是曾經。
只見商珝走到蘇隸安面前,捏著他的下巴讓人直視自己:“說,何事。”
“我原以為尊上或許是聽到了外面的傳聞才疏遠於我……”
“所以呢?你是來認罪,還是來求情。”
商珝說著,歪著身子靠在了幻化出的合歡上。
“都不是,我只是向紡依神女請教了兩個問題,並非傳聞那樣。尊上明鑑。”
蘇隸安再次把頭埋得很低,行禮的手就那樣僵舉不動。
商珝抬手抓過他溫熱的手,一把將人拉到自己咫尺之間。
雙方的呼吸噴到彼此臉上,空氣裡卻沒有曖昧,只有窒息。
商珝輕啟朱唇,幽幽地說:“沒關係,證明給我看。”
轉眼兩人到了南黎。
一襲綠紗的神女正在自己的藥園裡勞作,見到商珝,她細長的柳眉明顯地顰起,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你們來做什麼?”
商珝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女子,對身邊蘇隸安遞了個眼神。蘇隸安點頭應下,沒有作聲。
隨後紅衣人道:“來取你樣東西,近來吾聽聞了些傳聞,不知神女聽說了嗎?”
“狗屁謠言你也信,我堂堂神女怎會同一隻妖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