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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炁伸手揉揉她腦瓜，“可以接受其他東西的謝禮，但吃的方面不允許。”
“為什麼啊？”夏言安不明白了。
“這是屬於我的特權。只有我可以給你投餵。其他男人絕對不可以！聽懂了嗎？”
“……哼！”夏言安不開心的咬著獅子頭，看見他便當盒裡還有其他菜菜，索性全部捲過來，一掃而空，只留白米飯和一丟湯汁給他。
榮炁也不和她計較，由著她鬧，自己配著湯汁將就了午餐。
午休時間，教室裡背書的聲音有些嘈雜，這是榮炁為什麼不希望她來學校的原因。太吵了。
前桌男生又偷偷摸摸轉過身和夏言安說悄悄話了。
這男生叫趙榮，成績很糟糕，比起夏言安一個學期沒來學校，水平卻幾乎和她持平。
這樣的男生坐在她前桌，真的太影響她學習了。
榮炁實在有些難熬。
“喂！安安，你聽沒聽說過嬰靈這種東西？”
夏言安倏地瞪大眼睛，“什麼鬼東西？”
榮炁想起來，這個男生就是上次來醫院探病的時候，張口就說醫院有鬼，想嚇唬丫頭的那個討厭鬼。
夏言安之前一直坐他後桌，她怕鬼的個性難道都是被他欺負出來的？
“說起嬰靈，哇，那玩意兒可厲害了，上次我叔公找我說，他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嬰靈，寄生在一個少年身上，差點釀成大禍呢！”
隔壁趙榮的同桌毛路擠過來吱聲，“你又要開始宣傳你的鬼故事啦？”
“這不是鬼故事，這是真實的事，千真萬確！我家叔公不是有陰陽眼嘛，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嬰靈在少年身上作祟，嚇得他連那公交車都沒上。”
夏言安嚥著口水問，“嬰靈長什麼模樣？”
“可恐怖了，數萬隻眼睛，數萬隻手，無數條舌頭，全部扭在一起。”
“惡——”毛路無語道，“我剛吃好午飯要吐出來了。”
夏言安抖著小手，身子拔涼。
榮炁嘆了口氣，哼聲道，“別在這裡妖言惑眾。嬰靈沒你說的那麼醜陋！”
趙榮這就不樂意了，“你在質疑我叔公的陰陽眼嗎？你知不知道我家叔公陰陽眼可是鎮上有名的哦！他說的話，沒人敢不信的。”
榮炁環胸道，“數萬眼睛數萬隻手扭在一起的嬰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嗯？”
“是公交車爆炸未遂事件吧？”
趙榮用力點頭，“對對對，就是鬧上新聞的那個！”
“那叫鬼蠱。”榮炁淡淡應。
“？？”三人紛紛瞪眼看他。
夏言安嘀咕道，“鬼蠱？好耳熟的名字。”
榮炁解釋道，“鬼蠱的確是由嬰靈做成的，把無數個嬰靈關在一個缸壇裡，讓它們自己廝殺扭打，最後融成一隻。這就是鬼蠱的形成。跟苗疆蠱毒差不多的做法。只不過鬼蠱更加殘忍，有些人因為收集不到足夠的嬰靈，就特意讓女人流產後抓走嬰靈。”
“啊？”
這就是為什麼，榮炁哪怕是犯戒，也要把製造嬰靈的那幾個鬼差和星官殺光的原因。
那種人渣，不配稱為冥界的官員。該殺！
趙榮無語問，“你這知識是哪裡學來的？我叔公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認識一個道長，又不是就你人脈廣。”
榮炁一句話，把趙榮說得啞口無言。
趙榮不甘心道，“那你知道嬰靈長啥樣嗎？”
“很可愛的，一團綠色球體，沒有嘴巴沒有鼻子，就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
“……”三人徹底無語中。
夏言安想象著那個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