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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安奇怪問，“姐，你是人嗎？”
柳紅巖看著她如此認真的問這個問題，她也認真的回答，“我確定我是人，需不需要我割個手指頭，看看流出來的是不是紅色的血？”
夏言安搖搖手，“不用不用。你擁有血肉之軀，或者有可能被人附身了你自己不知道？”
“哦？那你覺得這個機率有多少？”
夏言安靠近她，努力尋找著什麼蹤跡，“感覺也不像是被附身的樣子。如果真有髒東西附身在你身上，那位大爺不應該瞧不出來才對。你大學的時候他就在你身邊了，那大爺的能力應該很厲害吧。再棘手的案子也不需要拖這麼長的時間！”
柳紅瑛輕聲問，“他是誰？你能告訴我嗎？”
“不能。”夏言安搖搖頭，“說實話，其實我也不太認識他，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緣而已，知道他的職位。就瞭解這麼多。”
柳紅瑛扭了扭手指，“那具屍體陪了我整整一個大學生涯，我以為到了崗位上，他就會消失的。誰知道，我每次去醫院接觸所有男性屍體，有八成都是他。”
“……”
“為了工作，我不得已，一次又一次的解剖了他，再一次次給他縫合屍體。”柳紅巖揉著太陽穴，“這心窩裡一天比一天痛，很難受。我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說我有戀屍癖，喜歡上了一具屍體而產生的幻想。”
夏言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望著小姐姐那沉痛的容顏，有點無力。
“安安，能遇見你真好，不然我真的要被那具屍體折磨瘋了。”柳紅瑛盯著自己美白的雙手，“我不想再解剖他了，每次看見他，下刀越來越無力，手也會不聽使喚的開始顫抖。”
“姐姐，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去找他，幫我轉告他這句話。如果他不能以人的形式現身見我，那就趕緊消失。不要再這樣折磨我。如果他再敢變成屍體，那我就辭職。”
夏言安聽完，用力點頭，“我下次看見他，一定替你把話帶到。”
“好，謝謝。”柳紅瑛輕抿了下咖啡，視線挪向窗外，“放學了。”
三點二十，幼兒園放學。
無數家長擠在校門外尋找自己的孩子，老師挨個把孩子送到家長手裡。
其中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老師，身上穿著名牌運動衫，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送走了一大批孩子。
緊接著，過了二十分鐘後，那女老師換了一套衣服走出學校。
柳紅瑛介紹道，“看見了沒有？她手裡的包，價值八萬，手上的手鍊，價值四萬，鑽石戒指也得十萬多，耳環，項鍊，腳鏈就不說了，光腳上那隻高跟鞋，也得七萬。”
夏言安驚恐眨眼，“這麼多錢？全堆在身上？她怎麼想的？”
柳紅瑛微微一笑，“虛榮的女人不都這樣的嗎？你朋友母親的醫藥費是別人供給的，但她若還活著，每天都要花費不少錢，可如果她死了，省下來的醫藥費，確實供那女人逍遙快活一陣的吧。”
“聽姐姐這話說，我朋友母親死亡的事情，齊經紀是不知道的？”
“大概吧，這事我已經在查了，過幾天應該能有訊息。”
“好。”夏言安起身道，“我回去了。姐姐，我等你訊息。”
“嗯。”
夏言安急急忙忙趕去醫院，看見榮炁戴著口罩，候在病房外一副難熬的表情。她急忙上去吱聲，“七哥，你昨晚到現在一直沒睡？”
“嗯。”榮炁揉了揉眉心，“中途有走開過一會，不過感覺沒用，我在這兒她就不現身。”
“要不換我來？”
榮炁直接否決，“你不行。”
“為什麼呀？”
她還問為什麼？她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