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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齡小心翼翼地推開大門,昨天還在門外嗷嗷撞門的休先生早就不知道和自己的同類們去了哪裡,別墅四周只能聽到清晨的鳥叫與蟲鳴,豎起耳朵聽了半天都只有如出一轍的寂靜。
房前的車道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著。
比起車燈都已經撞沒的小跑車,高大的越野車看起來安全感直接拉滿。幾人一致向陸齡的車走去。
陸齡快走兩步先幫諾亞和花生開啟了後門,等她倆上車後自己才開啟駕駛座的門,而張嵩早已在副駕上繫好安全帶坐正。
白色越野車沒行駛幾分鐘就來到了諾亞家門前。
陸齡解開安全帶後扭頭問後座的諾亞,語氣中帶著些猶豫“你要和我們一起進去嗎?”
諾亞看著陸齡的眼睛,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咬出了印子,神情堅定點頭應道“嗯。”
屋子的前門並沒有上鎖,之前陸齡接走諾亞的時候只是將門合上,現在只要一擰把手就能將大門開啟。
之前諾亞有說賽爾將自己反鎖在了二樓房間內。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況下,陸齡想他是不會將屋門撞開出來的,不過意外常有發生,誰也不能打保票。
陸齡拿著消防斧走在最前,然後是帶著從地下室裡翻出來的棒球棒的張嵩,最後是諾亞和貼著她的腿的花生。
“吱…” 大門被陸齡輕輕開啟。
“跟緊我。”陸齡輕聲對身後的張嵩說道,一邊緊緊手中的消防斧,大步踏了進去。
三人全部進來後張嵩反手就將大門輕輕合上。
房子的一層十分整潔乾淨,走廊中大棵的綠植生機勃勃滿目青翠,壁爐上擺著幾張家人的合照,米白色的沙發上擺著五六個風格各異的柔軟抱枕,其中有兩個上面龍飛鳳舞的繡著兄妹倆的名字。不遠處的茶几上散落著一些蠟筆和畫紙,玩偶軟趴趴的躺在地毯上。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這是生活氣息很濃郁,家庭氛圍也很融洽的和和美美一家人的住所。
走在前面的陸齡大概掃視一圈後拉過諾亞,小聲將諾亞勸到了沙發上畫畫。
諾亞看兩人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有些不情願,但也乖乖去沙發上坐著了。
雖然諾亞說了要進來,陸齡也還是不太想要諾亞親眼看到已經成為喪屍的哥哥,更別提目睹自己親手殺掉它。
兩人在一樓轉了一圈後一無所獲,陸齡沒有再多浪費時間,向著樓梯的方向示意。
兩人身體緊繃,握緊手中武器後踏上了樓梯。這棟房子只有兩層,二樓有三間套房,每個房門上都掛著一個極富個性的門牌。
一上樓左手邊房間的門牌中間用花體寫著賽爾的名字,周邊裝飾著一些花紋,還有一個畫得極圓的籃球,球架在另一側畫得有些歪歪扭扭,童稚中帶著些天馬行空的顏色搭配表明這是諾亞的手筆。
對面的房門上掛著的門牌則是如出一轍的花哨,只不過中間的花體名字變成了諾亞。
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房門上的門牌距離有些遠,陸齡張嵩兩人看不清上面的內容,不出意外應該是兩人家長的房間。
兩人將腳步放輕,逐步靠近賽爾的房間。房門是虛掩著的,清晨的陽光灑滿整個房間,明亮的光線從門縫處合成一束淌進了昏暗的走廊。
門居然沒鎖,不知道是無意識狀態下的賽爾撞開的還是有別人來過後開啟的。
兩人對視一眼,張嵩伸出棒球棍將虛掩的房門戳開一個小縫。
幾乎是門開啟的瞬間,屋內的喪屍瞬間從靜止轉成咆哮著向門的方向撲來!
門外新鮮血肉的味道隨著活人健康的心跳,順著門縫被泵到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被引動食慾的喪屍咆哮愈發淒厲。一聲聲只剩野性的尖厲嚎叫聲讓人聽了只覺不寒而慄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