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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前,緊急通道門口。
有幾名獄警持械留守在這裡,防止可能的鼠群外逃。其餘的獄警或是舉著手中的對講機面色匆匆跑走,亦或是三兩成群地離開了。
許徽箴看向來來往往都皺著眉頭,或拿在手裡、或固定在肩上的對講機還在說個不停的獄警們,戳了一下旁邊還盯著樓道口,一臉擔憂的張嵩:“怎麼辦? 咱們要在這裡等著嗎?”
張嵩看了一眼門前高壯的獄警們:“沒事,用不了多久的。等她們出來,咱們應該就可以準備離開了。”
張嵩有點緊張,一部分是對前往未知區域的好友的擔心,另一部分則是對不遠處幾名氣勢極盛計程車兵的忌憚。
那幾名士兵剛出現不久,像是剛下戰場。長髮的人把頭髮全都盤在了腦後,是十分利落的盤法。身上穿著的是土色的迷彩,褲子和作戰靴上還濺著些未知的血汙穢物,紅紅黑黑的,還散發著些難聞的異味,要是普通人見了定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她們到這裡時就直接輕車熟路地繞過在門前圍成一圈的獄警,將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獄警們倒也不說什麼,熟練地往後一讓,在士兵包圍圈的外面又站出一個圈來。
士兵們站成了一個錐形,尖端衝門,讓獄警嚴陣以待的鼠群在她們眼裡就像是什麼遊戲裡的日常任務一樣,毫無挑戰性與危險,甚至都不需要她們戴上作戰頭盔。
她們端著步槍,滿臉冷靜地等待著,還時不時的聊兩句,在張嵩那邊甚至能聽到她們那裡間或爆發出的笑聲。
張嵩有些不滿於她們在自己為陸齡擔憂得要命時談笑風生,但看了看女兵們包裹在薄款作戰服裡都隱隱能看出輪廓的精壯肌肉,又看看她們手上烏黑髮亮的槍口 算了,忍忍得了。
雖然不敢正面發生衝突,但在一名寸頭士兵朝著張嵩腳邊的花生吹了聲口哨,逗得它狂搖尾巴試圖上去和她玩耍時,張嵩拽住了鏈條,裝作不耐小狗玩鬧的樣子,把花生拉回了自己腳邊。
另一邊,女兵們也在隱晦地談論著剛結束的這趟任務。
這位理著寸頭,臉上有著大片曬傷脫皮的女兵自討沒趣地吹了聲口哨:“ 這也不能怪我,不論是誰見了那位 都要嚇一跳的。”
在她身後的那名女兵右耳像是被撕裂過,整個外耳殘缺不全,她嗓門要比前一個士兵大得多:“可算了吧!我們可比不上你,你看到那位的時候可是差點尿了褲子!”
其他士兵一聽這話都鬨笑起來。
那位被她們發現,哦不對,那位主動被她們發現時,一群自謂見過不少大場面的軍人都嚇得呆在了原地,寸頭甚至將自己緊握在手裡的步槍都掉到了地上。
要不是她及時施救 此刻的寸頭可能已經只剩個骨架了。
寸頭想再反駁些什麼,固定在肩頭的灰色對講機上,象徵著另一頭的長官正在說話的綠燈亮起,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女兵們在下一秒正色起來。
她們以極快的速度打散陣型站成一排。根據對講機那頭的指令,就地分作三支小隊,一隊留守原地,另外兩隊直奔電梯去了。
訓練有素的軍人連跑步時的步伐都是整齊劃一的,離去的兩小隊很快消失,張嵩和許徽箴正納悶呢,也就是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從遠處監控室的方向跑來一名獄警。
她神色驚惶,握著對講機的手用力到像是要將它捏碎:“裴柏裴柏,咬傷拉瑞的鼠群不在地下一層! 重複一遍,咬傷拉瑞的鼠群還在自由活動! 無法追逐到它們的具體位置!隨時可能出現!”
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張嵩身上升起一股涼意,掃視著四周,只覺得自這一刻開始,看似平靜的一層大廳變成了危機四伏的獵場,剛才已經見識過的嗜血鼠群就埋伏在某個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