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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恙昏迷醒來,發現天塌了。
剛拜的親親師父正被人摁著打,陰他那小子還在一邊看熱鬧。
他嗷一聲就衝上去了:“放開我師父。”
師父眼前一亮,衝他甜甜(?)一笑:“你醒了。”然後抬腳把他踢飛,差點沒又暈過去。
吳恙:“?”
他躺在地上愣愣地看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師父在跟人切磋。赤手空拳,純拼技巧和力氣那種。
自己剛才傻逼一樣衝上去,幸好師父給自己踢出來了,不然就得捱打。
“這人誰啊?”吳恙指指跟旬空對打的男人,很不見外地問許參。
許參:“我師父。”
吳恙:“嚯,你師父還挺年輕的,身手也不錯。跟我師父打的有來有回。”
許參:“……?”
他側頭看了兩眼吳恙,這人讓他給把腦子電壞了?還是不知道他師父是誰?
吳恙摸著下巴:“你師父是誰來著……哦,長生君,長生……嗯???”他一個激靈,長生君不是年紀過百,鬍子一把的老頭子嗎?這也太年輕了吧!
許參默默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朝長生又發什麼瘋,裝起青春男大來了。
當年他拜師的時候,朝長生一副死了老婆的晚娘臉,那形象都不用收拾,就能去演電視裡的滅世大反派了。
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自己就是那電視主角,早晚要給他師父殺了才能出師。
後來為什麼不這麼以為了呢?
因為被朝長生髮現,給狠狠揍了一頓。
朝長生和旬空中場休息,吳恙立刻湊上去給師父噓寒問暖。
旬空把事情說了一下:“……下個月還是要去參加玄門交流大會,不過朝先生說我身手太差,容易被人近身,所以要給我突擊訓練一下身手。”
吳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悄咪咪問:“長生君沒讓你拜師吧?”
旬空也悄悄:“沒有。”
吳恙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他可不想叫許參師叔。
大名鼎鼎的長生君當師祖確實好,但他堅信自己的師父是個神仙,誰都不配給師父當師父!
許參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轉頭看向朝長生:“你讓我把所有找趙旬空的人攔下來,連他家裡人都不讓接觸,什麼意思?”
朝長生:“等他自己聯絡。”
許參再三確認:“你知道這樣容易傳出什麼流言吧?”
朝長生挑起半邊眉,抬腳就踹。
許參捱揍挨多了,立刻就跑,躥到旬空身邊,笑容乖巧:“旬先生,我們打一場試試?”
旬空捏捏拳頭:“好。”
許參注意到他的動作,略略驚訝。
這人小白兔似的好欺負,居然還挺記仇,是想為自己徒弟報仇嗎?
不過他好歹是長生君手底下練出來的,怎麼也不可能打不過一個接觸玄學界不到三天的人。
然後……
許參就被揍了。
他躺在地上眼神發直,靈魂出竅,咬牙切齒:變態!看一眼就能學會術法這種人形寫輪眼居然是真實存在的嗎?!
幸好旬空靈力不多,用幾個術法就空了。
而且身體素質不太行,力量也不夠,自己皮糙肉厚,倒也沒掛彩。
朝長生作為師父,站在笑話徒弟的第一線。
許參看著那張裝嫩的臉,翻了個白眼,你就笑吧,早晚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
長生君作為曾經、現在的玄門第一人、無慾無求的戰鬥狂,搞了個人在家裡藏著不讓打聽,玄學界早就炸過一輪了。
就算自己不煽風點火,